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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詩宛擺擺手,大大咧咧地笑道「這可是我大哥的長/槍,我那是趁他去了茂城才給你「借」出來,你可別給我弄壞了。」
「好嘞」劉家小公子應聲道,滿是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
身邊還有幾家小公子,都是家中老麼,平日經常與小霸王廝混在一塊。
與他們格格不入的是跟在最後的黑衣男子,他穿著沒有前面幾個人那麼華麗,一路沉默地跟在後頭。
謝詩宛回頭勾勾手,目懷燦星,向著黑衣男子說道:「來啊,阿言。」伴隨著鈴鐺般的笑聲。
黑衣男子原先低著頭,聽到後默默跟上來,面上看不出情緒,但稍微放鬆些的手指暴露了他的心情。
李家小公子賤賤地調笑:「呦,又帶你的小侍衛出來呀。」旁邊的小公子也跟著起鬨,黑衣男子驅馳馬匹的速度不變,仿若未曾聽聞。
紅衣女子朗聲笑道:「阿言是我哥派他來護著我的,怎麼啦,還不許他跟著啦。」這句話說來及其爽朗自然,毫無平常女子的半分羞怯。
這些富家公子都習慣了也就笑笑,接著就在聊著草原的羊馬之肥,蒼鷹之厲,想著這次能否狩獵些其他玩意兒。
一路上黑衣男子默不作聲,盡職盡責地離小姐半步之內。謝詩宛早就習慣了他的沉默也就一心沉溺於狩獵的快樂之中。
傍晚時分,這些小公子們才滿載而歸,一路歡快,大家都年齡相仿,聊得暢快。
既然今日戰績不錯,想著去酒樓慶祝一番,謝詩宛也正有此意,正準備拉動韁繩時,一隻修長的手攔在她身前。
她不滿地蹙眉,都在興頭上呢,攔她做甚。
黑衣男子終於說出這天的第一句話:「小姐,公子不讓你喝酒。」
女子氣得腮幫子鼓鼓:「上次就沒讓我去,這次我們狩獵了這麼多,大傢伙兒都去,我怎麼能不去。」
可男子的手臂直挺挺的,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小公子們見小霸王沒跟上來,紛紛回頭,見這個見怪不怪的場景,都鬨笑起來,「又被攔著啦,小霸王又得回去咯。」
謝詩宛被笑得滿面通紅,怒從中來,羞憤地出聲:「別攔著我,我今天去定了。」
她和阿言一塊長大,阿言稍長她些許,可論武藝比她強上許多,從小到大都是阿言負責護著她,她很清楚要真和阿言槓上,她根本打不過阿言。
可這次不一樣,這次她非去不可,天天被阿言管著,她一點謝小霸王的威風都沒有了。
幸好自上次被阿言攔著後,她就備了一手 。偷偷摸摸得從袖子裡逃出一小袋子的粉末,一揚隨後就策馬溜走。
那粉末是她自己琢磨的,就是能辣得人眼淚直流,她自己磨這個粉末的時候都被辣得眼睛微腫,幸虧她是晚上偷偷摸摸磨的,睡一晚別人就看不出來了。
黑衣男子被粉末辣得一聲悶哼,微微彎下身子,搓揉著眼睛,他沒想到小姐竟弄出了這種玩意兒。
眼見得逞的謝詩宛在一群狐朋狗友目瞪口呆之下做了個鬼臉,拍拍其中一個小公子的肩膀,得意得說道:「怎麼樣不錯吧,我們快走。」
那小公子遲疑地問道:「你這樣,你哥不會生氣吧。」
「這哪會呢,我哥現在離我遠得很,阿言也不是愛告狀的人。再說了,這個粉末就只能辣一下,威力很小的,我自己親身試過了,我們得快走,不然阿言很快就追上來了。」
他們這些小公子別的能力沒有,就是找酒樓特別快,那些新開的酒樓他們哪個沒去過,一路策馬歡笑來到個偏僻的酒樓裡打算暢飲一晚。
黑衣男子緩過來時,眼前早就沒有小姐的身影裡,手掌旁竟有一張小紙條,上面的娟秀小字寫道:「我就猜到你不讓我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