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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地繼續十萬個為什麼,一邊自問一邊自答:“大咪,你為什麼就不肯我原諒我呢?其實我知道為什麼,因為你心裡還有我。那麼你為什麼就不肯給彼此一個機會呢?其實我知道為什麼,因為你是一個倔強的女子。”
忙中添亂,我的手機一時之間還找不著了,急的我在房間裡各種翻騰。
這邊廂賤派還在我的屁股後面深情地自問自答:“我當初為什麼那麼做?其實我是為了你,我根本不喜歡她,我只是想讓她幫我出國,我都想好了,等我在國外混好了,我一定把你也接過去。”
我再也忍受不能,嗷的一聲尖叫了起來:“你他媽的能不能安靜一會兒!”
謝天謝地,我終於在包包的最底層翻到了我的手機。
我一邊往客廳走,一邊果斷了地摁了110三個鍵。
然而,電話還沒接通,賤派就出手了!
賤派看到我要報警,頓時面色大變,一掃之前的假瀟灑偽深情,迴歸了兇相畢露的真面孔。
他竟然伸手搶我的手機。
要知道,賤派沒白吃了三年多帝國主義的肉蛋奶,力氣與以往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我很快地就被他搶走了手機。
我大叫道:“還給我!”
賤派很賤地把手機揚了揚,然後就把電池給摳了出來。
我氣得隨手抄起遙控器就向他的天靈蓋砸去,賤派躲開了。
很貴的遙控器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卻仍然一點損傷都沒有。
更極品的是,任憑我跟賤派在客廳吵打得熱火朝天,人家房東愣是在房間裡巋然不動。
我在心裡罵道,好你個死房東,詛咒你聽重金屬聽到急性失聰。
賤派看到我已經黔驢技窮,很囂張的說:“你鬧夠了沒有?”
我氣紅了眼,連跟他同歸於盡死磕到底的心都有了。
我看了看客廳,沒有什麼可以致人於死地的武器,於是我三步兩步地躥到廚房,掀開電飯煲的蓋子,端出剛剛坐了不到十分鐘的米飯,把這個新時代的暗器連鍋帶飯地砸向了賤派的面門。
這次的武器選的非常牛叉,賤派雖然躲開了鍋,但是沒有躲開天女散花一樣飛濺而出的夾生米,賤派哀號一聲,瞬間變成了麻子臉。
木哈哈哈,我這可是高檔的不粘鍋,一粒米都沒有閒著!
至此,賤派才終於肯承認,我對他的確由淺入深全都是恨,想讓他破相的那種恨。
他也終於肯接受,從我身上無法攫取到任何的好處。
思及此,疼痛難忍且擔心破相的賤派終於毫無後顧之憂地爆發了。
他暴喝一聲就向我衝了過來,毫不憐大惜咪的給我推了個屁股墩,我頓時覺得胳膊肘一陣鑽心疼痛。
說實在的,看到賤派有些猙獰的面孔,我習慣性的又想要慫了。
感天動地的是,這個時候,房東的耳疾終於不藥而癒,他開啟了房門。
我立即衝他吼道:快報警!
房東愣了一下,轉身就回屋打電話。
賤派看到大勢已去,一狼難敵二虎,再加上他又受了燙傷,急於找個小診所做換皮手術,於是,毫無戀戰之心的賤派以很不體面的姿勢,衝出了大門。
賤派走後,房東看看坐在地上的我,和坐在角落裡的鍋,不知道該先撿哪個才好。
最後還是善解人意的我,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解除了他的兩難。
我扶著叉腰肌哎呦著走到沙發上坐下,嘴裡恨恨地碎碎念道:“流年不利喲,招小人喏。”
房東撿起鍋,送回廚房。撿起遙控,送回茶几。撿起我的手機和電池,送回沙發。
我一邊捲袖子看胳膊肘的傷勢,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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