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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你不能走,就睡書房吧,一旦他半夜發起瘋來,我一個人打不過他。”我站起來,捶著腰眼往我的房間走:“我在房間裡加會兒班,有事不用敲門,直接衝進來就行。但是麻煩你在沒弄清楚事態嚴重程度的時候,儘量客觀,別以報喪的造型來報信,人為得製造恐慌。”
泡泡答應了一聲。
我進屋虛掩上房門,看著我舒服的床鋪和床鋪上玉體橫陳的你媽貴姓,真想撲上去痛快地睡上一覺。可惜不能。
我悲催地在寫字檯前坐下,一邊把報表翻得嘩嘩作響,一邊說:“你媽貴姓,你看這兩斤奏摺,不是朕不寵幸你,是江山社稷不讓。你要是實在憋得慌可以跟朕說,朕給你宣太醫……讓太醫寵幸你。”(你媽貴姓:我能冒昧地問一下誰是太醫嗎?泡泡:我啊我啊! 你媽貴姓:艹,貴劇組窮瘋了吧,太醫和太監一個人演啊?!)
報表整理到凌晨快兩點才弄完。我拖著即將虛脫的身體去洗了把臉,回來的時候留意檢視了一下,書房和房東的房間都很安靜。我欣慰得想:好哇,看來人民群眾情緒都很穩定啊!
我回到房間,把鬧鐘調到八點,然後以自我強暴的態度把自己往床上兇狠地一扔,頭還沒沾到枕頭我就酣然睡死了過去。(你媽貴姓:靠,懸空也能睡?)
半夜無夢。
早上也不知道幾點,鼾聲如雷的我突然被手機鈴聲震醒。本以為是鬧鐘,結果摸過來一看,卻是來電,房東親爹。一看時間,六點半,他是我親爹才對!我哀號一聲,後悔留給他一個真實的電話號碼,勉強壓抑著小爆脾氣接起了電話。
“你怎麼還不來接我?”電話一通那邊就很囂張得問。
“叔叔,才六點半,我……”
話沒說完依舊被噎問打斷。“我都起來一個小時了,早飯都吃好了,你們竟然還在睡懶覺?”宗師聲音高亢地數落我。
“不是懶覺,我兩點才……”
“現在馬上過來接我,叫上李程!”宗師說完就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瞪著手機,火冒三丈,您就真是親爹,也不帶這麼不講理的吧!老頭兒,搞清楚,我只是友情客串你兒子的女朋友,不拿工資的,惹急了老孃罷演!
“專家說早飯要吃撐,您再多吃點兒。我八點半去酒店接您。”我發了這樣一條簡訊給他,然後就毅然決然地關機。
美美地又睡了一個多小時,八點鐘鬧鐘準時響了。
我哈欠連天地起了床,先去敲書房的門。
敲了半天也沒有動靜,我心想不好,有姦情!於是我迅速地移駕房東臥室,在門口一邊猛敲一邊狂喊:“開門,快開門!掃黃掃黃,把褲子脫下來衣服穿上!”
果然,泡泡只穿著一件包住屁股的長T恤,光著兩條腿頂著個雞窩頭從裡面把門給開啟來,羞憤地說:“你瘋了,大清早喊什麼!”
一股腐敗的酒氣撲面而來。一地易拉罐。
我抱胸站在門口,不說話,只是帶著冷笑,睥睨地看著屋裡的兩個人,尤其是還擁著被子躺臥在床上香肩半露的房東。
姐夫啊,你這頓打捱得可真不值當!
好半晌,我終於還是忍不住說道:“傍晚還痛不欲生,夜裡就能另結新歡,多麼強悍的癒合能力啊!”
“別瞎說!”泡泡扯我一把。
“趁你醉把你睡,恭喜你終於得償所願。”我對泡泡說。
“你想多了,什麼事都沒有!”泡泡趕緊解釋,也不知道是解釋給我聽還是給房東聽。
“別摘了,快把褲子穿上,馬上離開。”我說。
“你憑什麼趕我走?”泡泡不依。
我一邊往衛生間走,一邊頭也不回地說:“憑我馬上就要去接房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