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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再三強調自己確實有非常重要的事, 觀瀾無奈之下只能出去告訴陳鏡嬌, 陳鏡嬌洗淨了手放下做了一半的魚,不出意外這條魚的結局將會是廚子繼續下手。
所以廚子抄刀給魚剁吧剁吧成塊以後,陳鏡嬌又折回來了,看到自己處理的那條完整的魚此時四分五裂,好生心痛。
廚子尷尬的抬著刀, 「掌櫃,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得半個多時辰呢。」
陳鏡嬌惋惜的看著砧板上的白白嫩嫩的魚, 「是啊, 來了個人說是要跟我合作,廠家直銷,中間商不賺差價那種。」
廚子聽的一頭霧水, 陳鏡嬌簡單解釋一番才明白, 「掌櫃,這多好的機會啊, 為什麼不呢?」
陳鏡嬌平日裡跟這些店裡老人熟悉了,偶爾也會聊聊天。
「店太小了,我撐不起他們的名聲,更何況啊,江老這事整的我一個小茶肆都得抖好幾天, 他們沖的不是我來的,沖的是江老名號來的。」雖然話是這麼說的道理也都懂,陳鏡嬌還是留了一手,跟那人說自己再考慮考慮。
經過種種事後的陳鏡嬌謹慎了許多,不再同以前一樣壯著膽子,那簡直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現在想想怪不得現代中有那麼多學酒店管理跟各種商業管理的,她就一個學茶的,這撞的頭破血流才弄明白:
術業有專攻。
京城多大啊,處處都是人的眼線,就算屁大點的小事這指不定就觸及到了誰的利益,又傳進了誰的耳朵。
「哎這那魚既然沒做完,剩下的我繼續來唄。」她還惦記著那剛下鍋沒做完的魚呢。
武安候府。
宋戚聽到下屬報告後,沉思片刻撂下手中的毛筆跟寫了一半的字,去了大理寺,可惜沒找到晁珩人,問長金澤時,長金澤正埋頭看案子呢,看到他後有一瞬間的恍惚。
「哦,武安侯啊,怎麼了?」
宋戚常年面無表情,人也是從戰場下來的,常打交道的不過就是敵軍跟我軍,說出的話讓人很難不以為這人對自己有惡意。
「晁珩呢?」
長金澤聽到這話後反而笑了,撂下手裡的案牘,饒有興趣的抬頭看著面前的武安侯,「他是我頂頭上司,他想要去哪用不著跟我通報,所以侯爺有空問我,還真不如問問門口的守衛看見晁珩往哪走了,我覺得他們嘴裡的話可比我靠譜多了。」
宋戚對長金澤突如其來的反感而感到莫名其妙,但長金澤說的確實在理,加上他實在是找晁珩有急事,只點點頭就要走,但還是猶豫了一下,回頭問:
「我們認識嗎?」
長金澤一愣,「侯爺真會開玩笑,這京城誰不認識武安侯宋戚?」
宋戚若有所思,轉身離開。
「你跟武安侯有仇嗎?」評事又支楞起了耳朵,看到宋戚走遠以後,拿著案牘一點一點湊到長金澤面前,滿臉寫著八卦,卻被長金澤不耐煩的打發走。
「我能跟他有什麼仇,我就一小寺正,人要看我不順眼收拾我跟踩死只螞蟻一樣簡單。」長金澤道。
評事癟癟嘴好生委屈,不說就不說,這麼兇做什麼,又拿著案牘回去。
在守衛的再三確認下以及下屬的打聽之下,宋戚確定晁珩在茶肆。
「他怎麼又去那茶肆了。」宋戚顰眉道,好像不理解為什麼晁珩總是去林隱逸肆,那茶肆他聽說過也去過,東西不錯,掌櫃手藝也看的過去,但晁珩作為大理寺少卿也不至於整天白天翹班去吧。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鋼鐵直男武安侯,下屬一個比一個鋼鐵,絲毫沒有兒女柔情。
「依屬下所覺少卿是有先見之明。」武安侯身旁的下屬說這話那氣勢,就跟提著刀面對雞一樣自信。
大理寺護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