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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

&ldo;他什麼都沒說，他只說我怎麼想開心，就怎麼想好了。&rdo;蘇眉莞爾一笑。

&ldo;啊？&rdo;唐恬訝然睜圓了眼睛，&ldo;你就這麼聽他的話了？&rdo;

蘇眉搖了搖頭，&ldo;我看了你給我的東西，就在想，如果我問他的話，他會怎麼說，他說的會不會是真的……從我認得他，就不知道他心裡究竟在想什麼；可是我知道，要是他想騙我，很容易。

蘭蓀的事，他大可以跟我說那就是情報部的一件公務，蘭蓀不是我想的那樣……他有的是法子讓我相信。可我那麼逼他，他也不肯詆毀別人，所以我信他。&rdo; 蘇眉咬唇笑道：&ldo;就算我不信他的話，我信他的人。&rdo;

唐恬長長吐了口氣，沉思著揣測道：&ldo;哎，那你說會不會許先生真的有問題？那件事就是情報部的人做的，因為他們要保密，所以他不告訴你？&rdo;

蘇眉仍是搖頭，&ldo;聞絃歌而知雅意，觀其字如觀其人。蘭蓀是個君子，你聽他的琴，看他的字，就知道。&rdo;

唐恬赧然道：&ldo;這個吧，我就真不懂了。&rdo;

&ldo;爸爸‐‐&rdo;承翊稚嫩的聲音順著電線軟軟地爬了過來。

&ldo;爸爸還沒下班呢。&rdo;蘇眉的聲音像剛削了皮的蘋果。

虞紹珩在黑暗中靜靜一笑，摘了耳機，真是奇怪的女人。

尾聲

三年後‐‐

&ldo;處座，您要的雜誌；還有這個‐‐&rdo;

&ldo;嗯。&rdo;虞紹珩點了點頭，拿起跟書一起遞過來的一個小塑膠盒子看了看，蹙眉道：&ldo;就這麼幾個？&rdo;

勤務兵尷尬地道：&ldo;我中午再去找找。&rdo;

&ldo;嗯。&rdo;虞紹珩擺了擺手，那勤務兵便帶上門退了出去。

虞紹珩數著頁碼翻到了他要看的那一面，壓題照片上，側身而坐的蘇眉身旁摞著幾本顏色鮮麗的童書。虞家的少夫人出版童書繪本，還捐了稿酬‐‐流行雜誌頂喜歡寫這樣的新聞：

&ldo;通常給小朋友看的故事，主角都會選比較可愛的動物，像兔子、狗、小熊之類，為什麼這個故事的主角是一隻小蜥蜴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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