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陝北革命歷史民歌中還出現了不少語言不通,用詞不當的現象。對此問題應當另眼看待。因為陝北老百姓對新事物是很敏感的,特別是一些剛剛傳入的新鮮詞語被當作一種「時髦」,他們總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將它們用進了民歌之中。如對「歡迎」、「認真」、「親愛」三個詞的應用就很多:「開啟南溝岔,老百姓歡迎它」,「火燒大衙門,勞苦群眾都歡迎」,「妹妹送哥當紅軍,抗日事情要認真」,「去年我當紅軍,革命要認真」,「親愛妹妹你放心,我今出去當紅軍」,「迷醉的懶散的親愛士兵」……語句不夠連貫和用詞不當的地方。如《跑步歌》中的一段:「打倒萬惡敵人,日本繳槍來投降。打倒日本擴大革命,空前的革命多英勇。」

這些語言,我以為雖不算精彩,卻也不能統稱敗筆。對文藝來講,語言僅僅是個工具而已,只要它能充分表達所要表達的內容,就應稱「好」。上面所例舉的段句,不但誰人都能領會,而且恰恰因為它們被應用的不夠準確,反倒更加顯示出其時代感和獨特的個性,今天無須從語法上對其進行挑剔,如《刨洋芋》中的一段:「一钁頭下去,翻過來瞧一瞧:這麼大的洋芋,你看妙不妙!」我說「妙!」,妙就妙在這個「妙不妙」上,它把戰士們對豐收的喜悅心情充分地、形象地、別致地表達出來了。若換個「好不好」固然更確切些,但感情能表達得如此充分、形象、別致嗎?這僅為其一。其二,老百姓用這些詞語,說明當時革命思想的傳播是較普遍的,說明人民對這場革命鬥爭是報以十分熱情的,因而,這些語言的被廣泛運用,對我們認識那個時代客觀上不是毫無價值的。其三,這些似通非通的語言詞語能使讀者產生一種特殊的「味道」,那便是對樸素、真摯卻又有些天真幼稚的陝北勞動人民性格特點的形象感應。

第四章 說起個他,就有個他

——鮮明的形象性

好的民歌,總是以形象鮮明為重要特徵的,總是善於把抽象的東西透過形象表現出來,讓人摸得著,看得見。中國各地民歌都具有這一鮮明特徵。例如一首壯族民歌:「山歌好比龍泉水,深山老林處處流。若還有人來阻擋,衝破長堤泡九州」。用有形的水來形容無形的山歌,聽覺已化為視覺形象,再把這個龍泉水置於深山老林之中,這就構成了一個具體的畫面。最後一句「衝破長堤泡九州」,形成了畫面形象的擴充套件和外溢,靜止形象變成了可動形象,給人的形象感就更強烈了。另如一首江南一帶的插秧歌:「赤腳雙雙來秧田,低頭看見水中天。行行插得齊齊整,退步原來是向前。」從人物到人物眼前的水,再到整個秧田,都是一個個有形的畫面。畫面一步步擴充套件,直到展開整個秧田景象。這裡,展示的雖然只是秧田這區域性的畫面,但因為它有著特殊的形象感,因而往往可以觸發人們的想像和聯想,使這區域性的形象突破具體的畫面,展現得更加廣闊。

鮮明、具體的形象,可以觸動人們的審美感官,產生一系列的想像和聯想。這些想像和聯想又會反過來對原有形象進行補充和擴充套件。這就是藝術形象所具有的特殊功能。

陝北民歌的形象性是很強的。隨便舉出幾例。如:「腳踩石頭手扳牆,眼淚兒滴在紅鞋上」,一下將一個陝北農村姑娘的表象用特寫鏡頭推到了我們眼前。另如:「山溝溝開了朵無根花,擾亂了妹妹的心思你走呀!」用山溝溝裡的一朵無根花這具體的實物來比喻姑娘紛亂如麻、無著無落的心境,就給人以鮮明的形象感受。陝北民歌幾乎每首都可以成為這樣的例子。

廣大的陝北勞動人民憑著他們對生活的深刻觀察體驗和長期的形象積累,最善於用生動鮮明的形象說話。別的不說,僅陝北的地方語言,就十分生動形象。如:說誰走的快,不說快,而說「呼嚕嚕」——「呼嚕嚕就過來了」;描繪某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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