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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險,如果遲來一步,老夫的底,差點就給淺露了出來,現在總算暫時放心了。”
緊接著,又陰陰地笑了聲說:“嘿嘿!那一把火,居然會沒有把這小子燒死,反而讓他學成了一身絕藝,這倒又得讓老夫多花一點心機了!”
說到這裡,似乎低頭沉思了一會,方始猛地將頭一抬,眼露兇光地朝著當中那條岔道望了一眼,然後獰笑了一聲說:“俗話說得好,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反正這小子還不知道當年的真相,只要這麼辦,不怕他不入老夫的圈套。”
說完,嘴裡陡地發出一聲微嘯。
嘯聲一落,附近民房之間,倏地冒出兩條黑影,朝著他的面前,急奔而至,人尚未到,就聽得他們輕喊一聲:“令主急嘯,不知有何吩咐?”
聲到人到,兩個面蒙黑巾的神秘人物,已經必恭必敬地停立在他的身側。
這位被稱的令主的頎長人影,看到他們現身以後,只把嘴巴輕輕動了幾動,好像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但那兩個蒙面客,卻以已經得到指示,當那頎長人影嘴巴不再動時,立即將手一拱,低聲點頭說:“屬下遵命!”
命字出口,人已一個轉身,立即毫不猶豫地朝著白堤盡端,那條當中的岔道,飛馳而去,他們的速度,不但比那幾個偷襲的傢伙,要快捷得多,就是與蔣少白等人比較,也絲毫不見遜色。
頎長的人影,一直看到他們的身形,從那當中的岔道上消逝以後,又仔細地掃視了周圍的環境一下,發現沒有任何其他的人在場,這才得意地笑了一笑,緩緩地轉過身體,重新朝著來時的方向,捷如鬼魅地一幌而逝。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之間,四更已到,首先回到客棧的,是蔣少白。
當他身形一幌,仍舊從視窗竄回屋裡的時候,人還沒有落地,就發現情形有異,瞥見桌上擺得有一張墨漬尚未全乾的字條,不禁深感奇怪地說:“咦——這是誰留下的?”
語音一頓之下,他立即毫不猶豫地走了過去,將那紙條取到手裡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字諭蔣小兒:限兩三天之內,親自攜帶爾父盜自本谷的地圖,赴本會蘇州分會,換取貴友馬小玉的性命,逾期不至,貴友將遭百毒噬體之刑,莫怪本會言之不預,神鵰會主浪子燕留示。”
蔣少白看完紙打的內容,不由臉色大變,雙眉緊皺地失聲喊道:“啊!玉兒讓他們給擄走了!”
這時,湯淑珍與飛躍老人,正好同時回來,人在窗外,已經聽到喊聲,不禁三步並作兩步,急竄進來,不約而同地問道:“什麼?誰給人給捉去了,你怎麼知道的?”
蔣少白將手裡的紙條,朝著他們的面前,伸了過去說:“大伯,珍姐,你們看,又是他們春秋谷乾的好事,唉!這該怎麼辦呢?”
湯淑珍與飛躍老人一看之下,也不禁神色大變,愣了半晌,湯淑珍方始恨聲地說:“浪子燕,不就是大漠四客怪中的一個嗎?白弟,現在你該相信春秋谷中,沒有什麼好人了吧?今天在酒樓上面,如果不放他們走,現在也許不會有這回事呢!”
蔣少白苦笑了一聲說:“珍姐,你不要再埋怨了好不好,事情已經過去,追悔也沒有用,現在還是想辦法救人要緊。”
飛躍老人想了一想說:“白兒,人已經被他們擄去,除了用圖去換以外,根本就沒有什麼法子好想,反正另外半幅已經失落,這半幅圖,他們拿到手裡也派不了用場,等人換回以後,我們還有機會,再把它給搶回來。”
湯淑珍一聽此話,忽然感到有點疑惑地自言自語道:“唉!這半幅地圖當年不是讓他們奪去了嗎?”
蔣少白說:“那是一張假的!”
“假的?”
“不錯,那是一張假的,珍姐,你想想看,當年如果沒有一張假圖,將他們朦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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