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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庸置疑,遭遇這樣的雙背刺,小仲馬再也剋制不住殺人的念頭,想要幹掉亨利·波埃。
大仲馬自然不會同意兄弟自相殘殺,而且他是真心寵愛小仲馬。若是有其他辦法,他也不會讓小仲馬受到這種委屈,使努力的人成為笑話。
只要是超越者,大多數不贊同把異能力給予一個感情不深、乃至於沒見過幾次面的私生子。
可是超越者承擔了責任,國事大於家事啊。
阿蒂爾·蘭波好奇:「我能理解小仲馬的痛苦,異能力是一個異能力者最珍貴的財富,自己本該繼承的東西拱手讓人,這父子能和好嗎?」
保羅·魏爾倫坐到阿蒂爾·蘭波身邊,透過風趣幽默的講述小仲馬一事,他得到哥哥的默許。
「他們和好了。」
小仲馬絕望中找到了另一條出路。
「小仲馬透過父親可以把異能力傳承給兒子的規則,找到了一個規避法國政府幹涉的辦法。他不再拒絕生孩子,他豁出去找貴族女性約會,放棄避孕,只為生一個血統高貴的孩子。」
「他放出風聲,誰給他生第一個孩子,他就會考慮與方結婚,大仲馬傻了眼。」
「要知道法國流行著一句話,誰先結婚誰是狗。小仲馬寧願當狗也要結婚生子,接受同僚的笑話,目的明確,哥哥猜得出來嗎?」
保羅·魏爾倫反問阿蒂爾·蘭波,阿蒂爾·蘭波猜到了,感到荒謬地說道:「這種方法可行?」
保羅·魏爾倫頷首:「理論上可行,沒人做過。」
保羅·魏爾倫說道:「小仲馬只要有孩子,無論男女,他便能把自己的異能力轉交給孩子,然後等大仲馬退休,他去繼承父親的異能力。」
一個異能力者最合適的異能力是自己的,小仲馬不惜捨棄「茶花女」也要換來父親的異能力。
小仲馬眼中,那是父親最珍貴的東西。
他要得到、守住這份東西。
偏執的愛會令常人恐懼,於見慣了不純粹的事物的超越者而言,那是一往無前的決心。
大仲馬冒著得罪法國政府的風險,同意小仲馬的瘋狂,前提是小仲馬照顧好孩子和妻子,等孩子長大後再進行異能力傳承。
「哥哥,你將來會有孩子嗎?」保羅·魏爾倫聊起家常話,好似變成了普通人家的弟弟,「我和弟弟是人造的異能力者,異能力傳承給後代有風險,註定不能這麼做,而我也不可能有孩子。」
阿蒂爾·蘭波被他觸動柔軟的一角,人造的異能力者,沒有做夢的能力,沒有傳承力量的機會,有沒有男性的生育能力還要打一個問號。
保羅·魏爾倫看似強大,出生起就失去了很多。
阿蒂爾·蘭波對自己的克隆體說道:「你不討厭我找情人了?」
保羅·魏爾倫低語:「還是討厭的,哥哥有了情人就會去約會,約會就會外面過夜,我們兄弟三人相處的時間就會減少。」
阿蒂爾·蘭波啼笑皆非:「你也太貪心了,誰家兄弟天天一起?我和我哥就——」
保羅·魏爾倫敏銳:「你哥?你有哥哥?」
阿蒂爾·蘭波的臉色黯淡來,「我是被母親養大的,父親拋母親走了,我有一個哥哥,兩個妹妹,小的時候生活條件不好,長大後來不及回報他們,我就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阿蒂爾·蘭波第一次與保羅·魏爾倫詳細地說家庭往事,他看得出來,保羅·魏爾倫願意,沒有瞧不起那些人的傾向,學校學會了倫理。
阿蒂爾·蘭波說著自己務農的經歷,言語之中透露出十九世紀末的農村田園氣息。
他形容自己如何家的倉庫寫詩歌,大公雞旁邊撲騰,外面的田園一片秧苗,幾匹馬悠閒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