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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情侶之中的雙方都是難得一見的人物。
事後。
蘭堂一眨眼沒能看住對方。
巴黎不大不小,可以逛街的地方總是容易碰到熟人,保羅·魏爾倫一見到哥哥,被教育的知識拋開,甩開蘭堂的手,衝到了阿蒂爾·蘭波的面前。
啥?誰?哦。
是那個冷血的保羅·魏爾倫啊。
阿蒂爾·蘭波抬了抬眼皮,無視黑帽子的金髮弟弟,繞過道,準備從另一條路去參觀巴黎。
朱利安白天沒有時間陪他,推薦他去路上找嚮導,理由是——只要你開個口,馬上就會有嚮導自薦,沒有人拒絕得了這樣的「約會」。
然而,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嚮導,阿蒂爾·蘭波就被保羅·魏爾倫堵在了路口。
「哥哥!」
「……」
好似大明星出行的兄弟花碰頭,顏值驚人。
保羅·魏爾倫和阿蒂爾·蘭波長了同一張臉,但是風格各異,散發著魅力皆有致命的吸引力,讓外國旅客首次見到了難得同框露出真容的法蘭西並蒂花。
法國有父子雙超越者,大仲馬和小仲馬。
第一次有兄弟雙超越者。
別說是外國遊客了,法國人的目光都難掩驚艷,停下腳步,用欣賞的目光去看他們。
保羅·魏爾倫舉止優雅絕倫。
阿蒂爾·蘭波瀟灑隨意,盡顯另一種高貴。
法國人覺得能養育這樣的兄弟的家庭肯定厲害,卻不知道兩兄弟都沒有受過高等教育。
他們從泥濘的底層爬出來——頑強的自行生長。
一個長歪了。
一個長野了。
「讓一讓。」阿蒂爾·蘭波拍開對方阻攔的手,保羅·魏爾倫的高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哥哥,我知道錯了。」保羅·魏爾倫好聲好氣的道歉,服軟了一次,「上次是我行為惡劣,親友已經教育過我,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強者,讓我明白我不能限制你們的交友範圍,你就原諒我一次吧。」
「??」阿蒂爾·蘭波聽見對方說得真情流露,直覺保羅·魏爾倫就不像是那種人。
阿蒂爾·蘭波去看背後跟來的蘭堂,無聲地詢問:【這是你教育成功了?】
蘭堂尷尬又不失禮貌一笑。
教育有沒有成功,他也不知道,畢竟要看往後的做法,保羅現學現用的速度倒是挺快的。
阿蒂爾·蘭波開口:「你不打算針對魅影了?」
保羅·魏爾倫已經把魅影當死人,自然無所謂,說得無比動聽:「魅影沒有哥哥重要,為了哥哥,我可以忍受那些哥哥喜歡的人出現。」
阿蒂爾·蘭波狐疑地打量一分鐘。
「忍受?你說得自己挺可憐的嘛。」阿蒂爾·蘭波嗤笑,「早幹什麼去了,現在知道反悔了,我告訴你晚了,我可沒有一個濫殺無辜的兄弟。」
保羅·魏爾倫抓住他的衣袖,輕柔地說道:「給我一次機會,我可以證明我不再亂殺人了。」
這幅摸樣的暗殺王,前所未見。
法國政府監視保羅·魏爾倫的人都錯愕,在蘭堂的視線掃過來之前,在人群裡連忙低頭掩飾自己。
阿蒂爾·蘭波說道:「你確定?」
保羅·魏爾倫為了挽回哥哥說道:「嗯。」
阿蒂爾·蘭波想要心軟,又記起魅影的慘狀,那是阿蒂爾·蘭波人生中罕見的心理陰影。
阿蒂爾·蘭波不是溫室裡的花朵,見過戰爭,參與過巴黎公社革命,他知道動亂下的世界,體會過黑暗,但是這份黑暗遠遠不足以拿來比擬暗殺王。
深吸一口氣,阿蒂爾·蘭波說出人道主義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