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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保羅的本體貌似不認識自己?
維克多·雨果笑意加深,不動聲色地用眼神逼退了那些多餘的人,他身上的壓迫感,常人都無法承受,何況是與他競爭第一酒友的身份。
他看著阿蒂爾·蘭波點那些昂貴的酒水,有的壓根不喝,被阿蒂爾·蘭波搖著酒瓶就給灑得到處都是,他眼皮不眨一下,彷彿理所當然。
美麗是最稀有的資源。
阿蒂爾·蘭波尤其是一個法國的美男子。
維克多·雨果優雅地喝酒,用酒杯碰阿蒂爾·蘭波的酒瓶,看跳舞,聊舞娘的風姿。
阿蒂爾·蘭波被這位年長的紅髮男人包容了一切任性的行為,醉眼朦朧,精神發洩到某一個地步後,他貼了上去,想感受紅髮男人火熱的胸膛。對方稍稍推開,沒有佔便宜,無形中拉高了的格調。
夜店不會有好男人,不急色已經很優秀。
阿蒂爾·蘭波就吃這一套,越拒絕他,他越來勁,骨子裡有作踐自己的低階興趣。
維克多·雨果一時間詫異,自己拒絕了還貼上來?他從未碰到過這種超越者,大多數人年少成名,要面子,不會給拒絕自己的人好臉色。
阿蒂爾·蘭波的身材火辣,腰又軟又細,大腿貼著大腿,維克多·雨果攔住對方的時候,阿蒂爾·蘭波不加掩飾地問道:「你床上功夫怎麼樣?」
這個問題問得好!
在這方面,紅髮男人就引以為傲了,彷彿聽不出對方的意圖,含蓄道:「還不錯。」
阿蒂爾·蘭波問道:「你為什麼推開我?」
維克多·雨果用看待晚輩的目光:「喝酒。」
阿蒂爾·蘭波不接受他的拒絕,嗤笑一聲:「法國會有不喜歡美色的男人?」
維克多·雨果力爭道理:「每個人不一樣,你不能以偏概全。」
「是嗎?哈哈哈,我不信法國的男人!」
阿蒂爾·蘭波大笑,以偏概全?你確定不是以全概偏?在法國找男人容易,找不是雙插頭的法國男人難上加難,巴黎就是一個同性戀的窩點。
阿蒂爾·蘭波狠狠辱罵對方的假惺惺:「全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傢伙,我的容貌不吸引你嗎?那你為什麼坐到我身邊來?只要我對你勾勾手指,你以為你能鎮定下去,不不支起一個帳篷?」
維克多·雨果心平氣和道:「你為什麼一定要逼我承認我喜歡同性?我們可以成為朋友,一起喝酒,一起聊天,說一些感興趣的話題。」
「我不需要!」
阿蒂爾·蘭波按住痛苦的心口,盛氣凌人,如同一輪烈日在熊熊燃燒,「我這裡有一團火,如果它不燒死別人,就會燒死我自己!」
紅髮男人恰逢時機來到他這裡,阿蒂爾·蘭波便瞧不上其他人,「我要你吻我!」
維克多·雨果失笑,也確實笑出了聲。
如此拙劣的命令,連夏爾·波德萊爾索要工資的手段都比不上,如果他會輕易被一個男人威脅,異能力界都要鬨然大笑,他也不會在眾多仰慕者的情況下,保持堅定的異性戀這麼多年。
喜歡女人是他的天性,他永遠會被那些年輕的女孩們吸引,哪怕她們無法觸及他的心靈。
無人能打破他對男性的抗拒心。
即便,愛斯梅拉達……
維克多·雨果從容不迫地說道:「如果我不答應,你又能怎麼樣?」
阿蒂爾·蘭波立刻找到了一場新的爭鬥遊戲,渾身酒氣,惡劣地說道:「我可以扒光你的衣服!強吻你!讓你在眾目睽睽之下失去控制!」
維克多·雨果篤定:「你辦不到。」
阿蒂爾·蘭波大笑,笑出眼淚,單是對方能逗得自己開心,勝過了一堆說廢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