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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白水瓏對家人重情,連帶對後院女子也算寬容。向來只懂得用蠻力殘殺去解決問題的她,很少用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去處事,甚至連自己的官品權利有多少都不清楚。
如今的水瓏,卻懂得利用一切資源。
這番變故,全場皆驚。
“老,老爺……”付姨娘驚了怕了,只能向白將軍求助。
白嘯這時也為水瓏的言行吃驚,表面沉默不言,叫人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他不說話,衛氏卻說了。
“付姨娘沒資格沒身份對你說教質疑,那為娘可有?”衛氏冷冰冰的說:“你傷付家小兒也就罷了,那做出殘害親弟這等喪心病狂的事又當如何?”
“樺兒,那可是你唯一的弟弟,府裡唯一的嫡子。”
唯一兩字被衛氏咬得又重又穩。
“長姐教訓弟弟理所當然。”水瓏淡然處之。
衛氏斥:“教訓弟弟,能將弟弟教訓得雙腿殘疾,單臂難為?我可憐的樺兒啊。”
水瓏輕輕挑眉,“殘疾?”似笑非笑,“我出手自有分寸,白千樺不會殘疾,若真殘了該是用藥不當。”
衛氏聽見用藥不當四字,表情閃過一絲不自然,“你還狡辯,不止玉香等人親眼瞧見樺兒被你傷得不能行走,全府中瞧見的人也不少。”
“呵。”水瓏輕笑,正要開口,少年森冷高昂的聲音先撞入眾人的耳朵——
“她撒謊!”
020 疼進骨子
眾人循聲看去,少年纖挑的身影至內閣走出來。
跳騰的燭火將走進來的少年照得通明,錦衣玉服的穿戴,襯出他白嫩俊俏的容顏。
“樺兒,你怎麼來了?”衛氏驚訝道,朝白將軍投去詢問的目光。
至昨夜白嘯回府,便將白千樺關在木嵐院,任誰也不能去探望。本該是被禁足,此時怎麼大搖大擺的走出來了。
白嘯一直嚴肅的神情卻舒展了,對出來的白千樺說:“耐不住了?”
“嘖。”白千樺撇嘴,不給白將軍好臉色。
白嘯非但沒有生氣,看向他的眼神始終溫和慈愛。
父子兩的互動瞧在眾人眼中,心思不一。
衛氏暗暗咬牙,怨恨白將軍明目張膽的偏心,表面對白千樺招招手,言語溫柔,“樺兒,到娘這兒來。”
白千樺沒聽話,反倒大步走到玉香的面前,滿面森冷,“有本事將你之前說的再說一次!”
“三,三公子……”玉香嚇得不輕,嘴唇哆嗦。
“你說啊,本公子聽著!”
“奴婢不明白三公子的意思。”
白千樺“呵”的嗤笑,“我的意思是叫你將之前說姐的話再說一次,讓本公子聽清楚,好知道是不是自己中邪發夢了,怎麼自己經歷的事情和你瞧見的不一樣。”
周圍眾人面色俱變。
這話聽著怎麼好似白千樺是在維護白水瓏。
玉香卻聽明白了,對方是真的在維護那個儈子手,心驚膽戰的想大夫人不是都交代妥當了麼,怎麼壞在三公子這重要一環上。
“三公子,您不要戲弄奴婢了。”玉香著急得快哭了,偷偷瞧著大夫人求救。
大夫人這會兒也正煩著。
“小弟,你傷還沒好,快到姐姐這裡來。”白雪薇及時開口。
不等白千樺說話,白雪薇又問:“你來時說人撒謊,說的可是大姐姐?”
白千樺不屑森冷的神情,猝然變得複雜。
他瞧著白雪薇望著自己的柔水雙眸,透著無聲的懇求溫柔。
曾經他最無法拒接二姐這樣的神態和懇求,覺得二姐是世上最溫柔善良的女子,作為弟弟就該保護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