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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宋斯年應了一聲,表示自己在聽。
&ldo;他說小車主人演奏得最好的音樂是《right here waitg》。&rdo;
女孩子年輕的時候,總是喜歡一些平凡卻浪漫的東西,隨便一說,都可能讓他們銘記很久。
&ldo;我來到赫爾辛基一週了,從沒有在街上看到過這個小車,今天卻偶然遇見了,巧的是,他演奏的正好是《right here waitg》。&rdo;
&ldo;那你真幸運。&rdo;
其實這根本不是什麼巧合,不過是有人因為怕自己隨口一說,某個小姑娘來找時卻失望而歸,於是給了小車主人兩萬歐,請他無論什麼時候,在看到年輕的東方女孩面孔時,為她演奏一曲《right here waitg》。
興奮過後,阮令儀又覺得有點點難受:&ldo;宋斯年,我好想你啊。&rdo;
&ldo;是嗎?&rdo;
電話那頭,宋斯年的聲音逐漸真切。
阮令儀恍惚間,似乎聽見了和她這邊,相同的樂聲。
&ldo;你回頭。&rdo;男人笑道。
阮令儀一怔,回頭就看到了那個高大挺拔的身影。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左手拿著手機,右手抱著一束潔白的鈴蘭,站在人來車往的街頭,依舊醒目到讓她一眼就能看見。
阮令儀驚喜地朝著他招手。
宋斯年走到她面前,將花遞給她,然後解開了大衣的扣子,將衣服披到了她身上。
衣服還帶著他身上的雪松木香,在一瞬間,佔據她所有感官。
宋斯年雙手拽著大衣的領子,將衣服裹緊,然後附身,吻上了她的唇。
一開始,他只是細細地描摹著她的唇瓣,片刻後,他似乎有些不滿,道:&ldo;張嘴。&rdo;
阮令儀依言開啟齒關。
溫熱的舌尖帶著些許侵略的意味,長驅直入。
她感受到了他的思念,炙熱的、澎湃的,像是想將她揉進身體裡的。
過了許久,他才像是宣洩完了自己的思念,只是抱著她,親吻她的發尖。
&ldo;你怎麼過來了?&rdo;阮令儀問。
&ldo;不是宋太太想我了嗎?&rdo;
宋斯年牽起了她的手,帶她往回走,&ldo;而我也正好很想她。&rdo;
&ldo;那你是怎麼找到我的?&rdo;
&ldo;我也不知道。&rdo;宋斯年頓了頓,&ldo;大概是,我擁有某種神奇的能力吧。&rdo;
阮令儀不信,笑著鬧他。
但宋斯年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阮令儀以為,在宋家老宅的那一次,是他們第一次遇見,其實不是。
他們在芬蘭盧卡遇見過,在埃及的開羅和亞斯文遇見過,在東城遇見過……只是大部分時間,都只是他在默默地看著她罷了。
他也曾設想過無數次,在更早遇見她的時候,走到她身邊,向她介紹自己,故事的走向會不會有所不同。
但再多的假設,在真切地和她在一起這件事情面前,似乎都已經變得毫無意義。
人生就像他今天找到她這件事情一樣,在出了赫爾辛基機場之後,要穿過無數的岔路口,只有每一個節點都選擇正確,才能有一個happy endg。
不需要再來一次,有她在身邊,已經是最好的結局。
作者有話說:
終於‐‐長舒一口氣。因為這本文存稿還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