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她”的祝福(第2/3 頁)
的男人?那你自己呢?”
弗蘭克臉上露出富有深意的笑容說:“我當然不是,我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一直覺得我是個女人,現在這樣就是個錯誤。”
性別焦慮症嗎?凌安楠從腦中搜尋出相關的症狀:反覆說自己是異性,或者想要成為異性,迷戀性的穿著屬於異性的服飾,長期而強烈的熱愛參加異性活動。
凌安楠急忙追問,“那你為什麼要專門殺害中年的女性呢?他們外貌上和你的過世的母親很像。”
弗蘭克誘惑性的看著凌安楠說,“噢不,朋友,我的規則不是這樣的,你只能聽,不能提問。如果你想要提問,我們來做一筆交易如何?若是你下一次帶著給我一些女性的衣物,我就回答你的問題。”
第一次的談話無疾而終,凌安楠沮喪的離開監獄。
凌安楠從監獄出來之後,好奇心不斷啃食著自己的內心,一個存在性別焦慮症的連環殺手,多好的研究物件啊,還這麼的健談,要是能夠透過對弗蘭克深入的瞭解來完成對性別障礙連環殺手的研究。
心中天人交戰了很長一段時間,終於有一天堅持不住,跑到商場買了件最大碼的裙裝又重新回到了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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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克痴迷的看著手中豔麗的裙子,臉上是一種異常滿足與興奮的結合,“看在你帶來了我想要的東西,你想問什麼,我的朋友。”
凌安楠壓下內心的不適,冷靜專業的提問,“弗蘭克,就是我上次問你的,你選擇受害者是按照你母親作為樣本來選擇的嗎?”
弗蘭克沒有停下手上撫摸裙裝的動作,痴迷的回答道,“我的朋友,你知道愛德華·西奧多·蓋恩嗎?小的時候,我的父親嗜酒如命,軟弱無能,而我的母親卻十分的強大,從小母親便告訴我男人沒有一點用,全是窩囊廢;你們的父親就是個沒用的流氓。父親酗酒後就會毒打我。”
“後來,父親終於死了,母親說父親一定是下了地獄,說這是上帝對懦弱的人的懲罰,我就想著,我一定不能成為父親那樣的人,我要成為母親那樣強勢擁有權力的人。”
“過了段時間,母親居然也死了,我想一定是自己太過懦弱,才導致了母親的死亡。突然,我看見了愛德華·西奧多·蓋恩的報道,那就和我的遭遇一摸一樣,我一定要超過他,他終結了三個人,我得殺更多人才行。”
“所以我就以我母親的形象作為原型,開始了我的獵殺。”弗蘭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在之後的半年時間裡,弗蘭克漸漸的向凌安楠訴說的自己童年的經歷,自己在殺人過程中心理變化的過程。而凌安楠每次來到監獄的時候都會給弗蘭克相應的帶上一些女性的衣物和鞋子。
半年後,凌安楠完成了自己的第一階段的蒐集工作,便沒有再繼續前往監獄。
那時的凌安楠還很年輕,並不能看到事件的走向與結局。
悲劇發生在四個月後,凌安楠突然接到了來自監獄醫院的電話,監獄的工作人員告訴凌安楠,說弗蘭克在監獄割腕自殺,留下了凌安楠的電話作為緊急聯絡方式,署名是:我唯一的朋友。
凌安楠這才時隔四個月來到監獄,弗蘭克躺在病床上。主治醫生告訴凌安楠,弗蘭克是因為突然失去了異性衣物的來源,並且凌安楠的不再出現使弗蘭克又再度回到了孤僻的狀態下,才會利用吃飯的勺子硬生生的磨斷手腕靜脈自殺。
在醫院裡,弗蘭克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看著凌安楠,“我的朋友,你終於來看我了,我給你寫了那麼多封信,你收到了嗎?”
凌安楠說不出話來,自己是收到過弗蘭克的信,但是總是下意識地迴避了這些信件,既然研究已經完成,這種不正當的關係就不應該維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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