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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
“少爺有好幾處房產,他許是去了別處吧,哎,夫人走了,安小姐走了,少爺大概是不想回這傷心地吧。”周媽只顧自己嘆氣,沒有發現麥小青一臉的厭惡。
“你怎麼老向著外人?安賤人走了就走了,你嘆什麼氣啊,真是的,晦氣。”麥小青很是憤怒,瞪著七寸的高跟鞋,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摔上,重重地發出一陣響聲,周媽身體震了一下,莫名其妙地,不知道麥小青在生什麼氣。
“娛夜”是這座城市最高檔的娛樂場所,雲集在這裡的不是高官就是鉅富,那些衣冠楚楚的人,穿著名牌的西裝,家有兒女,卻還是在這裡左擁右抱,這就是所謂的上流社會。
倪沐風坐在豪華的貴賓包廂內,交疊著雙腿,身體埋在沙發上,手裡拿著盛有紅色液體的高腳酒杯,不停地搖晃,昏暗的燈光投在他的睫毛上,落下暈暈的眼影,狹長的雙眼,高挺的鼻樑,薄唇,不得不說,這個男子美得太妖孽,只是周身的寒氣,讓人無端地感到冷。
此時的倪沐風,儼然恢復了往日冷酷的表情,整個人都帶有一種攝人魂魄的寒氣,那種與生自來的壓迫感,讓人感到害怕。
鼎天集團只用了半年的時間,便走上了正規,朝著鼎盛的方向發展,倪沐風還擴充套件了許多業務,比如房產,電子,影業等等,最近新崛起的“Z。Y影業公司”就是在他的名下,雖然崛起不久,卻已經在市場上佔了大半市場,倪沐風,成就了一種神話。
現在的倪沐風,已經看不出什麼情緒,似乎安凡的離開已經不再給他帶來影響,那個女子已經從他的生命裡退場,他照樣過著自己歌舞昇平的生活,無關傷痛。
這半年的時間,他把時間全都放在了工作上,不休止的工作,讓鼎天日益繁盛,只是他的心,是不是也和這些物質帶給他的□□一樣快樂,他從來都不去想。
他沒有再回過那棟別墅,似乎那裡的一切,已經被他冰封在了往事裡,再也沒有了想起了的必要,連同對那個女子的愛和恨,都冰封了起來,既然已經愛不得,那麼,就遺忘。
倪沐風:假裝忘記,重新開始2
包廂裡圍坐著一群男男女女,喧囂著碰杯,男人衣冠楚楚,女人衣著暴露,統一的爆 ̄乳裝,一看便知道,是風月場上的女子。
倪沐風身邊坐著一個女子,細白的面板,婀娜的身姿,在一條開口極高的旗袍下,凹凸有致,媚眼絲絲,紅唇,是一個風 ̄騷的美人,挽著倪沐風的手,整個身體都黏了上去,撩撥著倪沐風的慾望。
“倪總,怎麼悶悶不樂的,來,我們喝一杯。”這個女子就是“Z。Y“的當紅歌星姚顏,嫵媚不用說,演戲的技巧更是一流,不知道□□功夫如何?那些男人都盯著姚顏,眼裡是赤 ̄裸 ̄裸的慾望,接觸到倪沐風眼裡的寒氣,有尷尬地調轉過頭。
美人都貼了上來,倪沐風卻是一臉氣定神閒,搖晃著手裡的酒杯,嘴角輕勾,不可否認,倪沐風笑起來的時候,總有一種勾人的蠱惑,嘴角斜了幾分,帶著邪氣,讓人捉摸不定他的心思。
“女人,你想上我的床?”很直白的一句話,赤 ̄裸 ̄裸地揭穿了姚顏的心思,旁邊的男男女女都是飯呢公約場上玩慣了的,並不在意倪沐風會這樣問,這半年,倪沐風身邊來來往往了好多女孩子,凡是和他沾上身的明顯,都會一夜爆紅,怪不得會有那麼多女子不畏懼倪沐風的冷漠,還是飛蛾撲火地黏上來。
姚顏有點不好意思,臉稍紅,嘟起嘴,用身體撞著倪沐風,撒嬌地說:“倪總,你好壞哦。”這麼露 ̄骨銷 ̄魂的聽得一眾男人血脈暴漲,攬過身邊的女伴,又親又摸。
倪沐風抬眼,掃過這一群男女,淡漠和不耐煩,煩悶地扯了扯領帶,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用手指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