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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真的不知道自己剛才說了什麼似的。
祁陵氣得臉更紅,像是在臉上撲了女人的脂粉,鄔弄見他這模樣,覺得煞是可憐又好笑,心道他以前可從未見過大祭司這個模樣。叫人忍不住想捉弄一下。
祁陵怏怏地低著頭,他們所在的地方太偏僻了,偏僻到風呼啦呼啦地吹,除了幾塊破洞的石頭和幾堆低矮的草叢,根本沒有可以擋風的地方。
鄔弄有些擔憂祁陵這個樣子,自從他失憶以後,好像身子比之前要差了不少。
或許是中了那一箭的緣故。
掌門有些意外,不知這位打雜的小兄弟是真的不懂,還是因為太聰明而這麼回答。
剛才他們在時沒有隱匿氣息,早就被他發現,就算沒有被宋燈發現,他也是不會繼續這個話題的。
他本來就是剛剛出關,想來這走走。
既然這打雜小兄弟都說聽到了,他也不隱瞞,說道:「暗襲失敗,這訊息姑且只能封鎖在千鶴山,不能叫百姓們知曉。」
鄔弄點點頭,心道用不著你這老頭說,本尊身為魔尊還會不知道這事?你們費盡心思拉出的那一箭,可正是因為刺中了大祭司才沒暗襲成功!
琉璃箭矢專門為魔尊而造,若當時真的是他被刺中,此刻早就已灰飛煙滅。
想到這裡,鄔弄更加心疼祁陵了,他走過去牽了牽祁陵的手,舉起來道:「放心,不會說出去的。」
祁陵握著他的手:「?」
說罷,鄔弄連個招呼也不打,直接拉著祁陵就走了。
宋燈:「……」
宋燈一臉奇怪地看向掌門,「就這麼放走了?」
掌門:「是啊,不然呢?」
宋燈:「……他們很可疑。」
「可疑?」這回換成掌門一臉奇怪地看向宋燈,「那鄔小兄弟不過甩了你個臉色,你就仇恨上了?宋燈,你好歹是一院之主,可不能這麼小氣。」
宋燈一口氣憋在喉嚨裡,不說不行,不能叫自己白白受這兩人的氣,可是說,又不知道說什麼。
掌門:「你剛才說,那另外一個人,是昨日從清戒院逃出來的?」
宋燈:「是,叫做祁陵。」
掌門點點頭,問道:「宋院長,這清戒院自你接手而來,可還有其他人從你手下逃脫過?」
宋燈:「回掌門,他是第一個。」
掌門沉默了一會兒,宋燈站在一旁吹了良久的冷風,才聽到掌門道:「那就難怪了。」
宋燈:「難怪什麼?」
掌門一臉看透宋燈的表情,「難怪,難怪你對那祁陵的臉色這麼臭啊……臭味都快飄出來了。」
宋燈:「……」
若是叫祁陵用一句話來形容他對楊平竹的映象,那就是一隻整日在耳邊聒噪不已的蚊子。
不僅煩,還吸血。
祁陵腦袋疼得厲害,張口趕人的力氣都不想花,只能默默受著。
「祁兄!我就說你跑出去幹嘛呀?你看你,人家楚魚兒可是無定峰長老的六弟子,無定峰長老是誰?那是如今整個臨陽派的掌門!祁兄你這一身病,什麼都不會,御劍不會,法術也不會,還恐高,你怎麼去找楚魚兒?楚魚兒找你還差不多。」
楊平竹訓人就訓人,倒是把祁陵說得一無是處,掰著手指頭數落他,一點祁陵昨日在清戒院幫他的忙都不記著了。
不過祁陵沒心思去說他,他捕捉到楊平竹一番話的字眼,要坐起身來,恰巧此時鄔弄端了碗藥進來,見祁陵要起身,立馬沖了過去把他按下去。
祁陵腦袋朝後摔了一下。
楊平竹被撞到一邊:「誰啊?」
祁陵感覺自己要被折騰沒了,睜開眼看到是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