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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冷靜忍下來。當欲意加強對我施壓時,波爾特就能好整以暇地攻擊我。最後,我只剩下兩種選擇:我可以用手擋住我的頭或身體,但他總是會把攻擊轉向另一個罩門。恐怖的是,我知道這人沒有施展全力,他出手只為了讓我感覺痛苦或造成皮肉傷。但當我把手放下來的時候,卻和欲意凝視的眼神碰個正著,看著他滿臉是汗給我帶來了片刻的滿足,波爾特卻在此時用力揍了我的鼻子。
佈雷德曾經對我描述他在打鬥中聽見自己鼻子被打斷的聲音,真是個難以置信的感覺。一陣令人作嘔的聲音配上極端的痛苦,強烈得讓我只能感受到這份苦楚,然後就暈了過去。
我不知道自己暈了多久。我在意識的邊緣顫抖,並在那兒徘徊。這時,有人把我的身子翻過來讓我背部貼地仰躺著。不管這人是誰,他檢查完我的傷勢後就站了起來。“鼻子被打斷了。”他宣佈。
“波爾特,我叫你不要打斷任何東西!”帝尊憤怒地對他抗議。“我必須讓他看起來毫髮無傷。給我一些酒。”他暴躁地悄悄對另一個人下令道。
“這不是問題,帝尊國王。”有人對他保證。那人在我面前彎下身子,狠狠抓住我的鼻樑將它拉直。那個殘酷的舉動比打斷鼻子還傷人,我也再度喪失意識,苟延殘喘地聽著他們談論我的聲音;過了一會兒這些聲音變成我聽得懂的話語,而我稍後才瞭解他們談了些什麼。
帝尊的聲音。“所以說他可以做到這樣?那他為什麼還不行動?”
“我只知道端寧和擇固告訴我的,陛下。”欲意的語氣充滿疲憊。“他們宣稱他因技傳而疲乏,擇固就趁機強行進入他心中,然後這小雜種……就用某種方式反擊,而擇固表示他相信自己遭到一匹大狼攻擊,端寧也說她確實在擇固身上看到爪痕,但這些痕跡卻立刻消失了。
“
我聽到帝尊坐回椅子上的木頭嘎吱聲。”那麼,就讓他表現表現吧!我希望親眼目睹這原智。“他稍作暫停。”還是你的能力不夠強大?或許擇固才是我的儲備人選。“
“我的能力比擇固強大多了,國王陛下。”欲意平靜地聲稱。“但是斐茲知道我的意圖,而他當初並沒有料到擇固會攻擊他。”接著,他更輕聲地補充:“他的力量比我想像中要強大多了。”
“那你就動手啊!”帝尊憎惡地下令。�所以,帝尊想看看原智?我吸了一口氣,匯聚殘留體內的精力,試著將自己的憤怒集中在帝尊身上,想用力抗斥他讓他整個人穿透牆壁,但卻無法這麼做,只因我渾身痛苦,根本無法集中心智。我自己的心防打敗了我。只見帝尊突然跳起來,然後更靠近地注視著我。
“他還是清醒的。”他說道,然後又慢吞吞地舉起手指。“維第,你來處理他,但是小心他的鼻子,也別傷到他的臉,身體其他部分倒挺容易遮蓋。”
維第不一會兒就把我拖起來站好以便再一次擊倒我。我比他先對那重複的攻擊程式感到疲憊,而地板對我的傷害也不亞於他的拳頭。我似乎無法站穩,也無法舉起手來防護自己。我又退回自己的心中,愈縮愈小,然後在那兒擠成一團,直到純粹的肢體痛苦迫使我再度警覺和掙扎。但快地,我就會又暈了過去。我開始注意到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帝尊的樂趣。他不想綁住我藉以造成我的痛苦,而且眼睜睜地看我掙扎、嘗試反擊而後失敗。他也看著他的侍衛們,毫無疑問在注意誰將眼光從這項運動中移開,同時利用我來衡量他們。我強迫自己不在意他從我的痛苦中獲取樂趣,而我真正關切的是維持豎起的心防,以及不讓欲意竄進我的腦
海中,那才是我必須打贏的戰爭。
當我第四度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牢房的地板上,感覺到嚴重的鼻塞,而且是氣喘的聲音將我喚醒,這就是我呼吸的聲音。我就這樣躺在他們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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