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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吹得好聽,我信你。我把原圖發給你。」
「謝謝。」
鍾步離:「想唱首歌嗎?我給你彈琴,我可以彈節奏。」
田恬:「行啊,唔……我想想。」他能唱的太多了,但是不懂吉他,他怕挑了首伴奏太難的,讓別人下不來臺,最後選了首他感覺伴奏簡單的,陳粒的《光》。
面對酒杯唱完整首歌,他才偷偷瞄了蘇聿容一眼,蘇聿容也在看他。
都有點醉了,田恬想。
作者有話說:
鍾老闆我也挺喜歡的。但他沒戲。
蘇總也會彈琴的,將來彈給甜甜聽。
第10章 怕你的手會凍僵。
鍾步離聽完田恬一首歌,心裡更喜歡了,他覺得他們兩個很合拍,一個彈一個唱,琴瑟和鳴,腦子裡有一種莫名的瘙癢,比酒醉人。
他放下琴,過來靠在吧檯上端起酒,殷勤地說:「歌迷敬酒。」
田恬和他碰了一個,二兩藥酒快見了底。鍾步離說:「唱得這麼好,玩兒過樂隊?」
一句話又把田恬逗樂了:「鍾老闆你別給我疊buff了,玩兒什麼樂隊玩兒,《節奏大師》我都玩兒不利索。」
鍾步離又靠近了點兒,像是和他悄悄私聊似的,曖昧地問:「不是疊buff,真心的,你看著就很酷很有才。不是攝影師,也不是歌手,那是做什麼工作的?」
田恬下意識看了蘇聿容一眼,蘇聿容正在看他自己的酒杯,裡頭還有最後一個底兒,他索性仰頭喝乾淨。
然後他從高腳椅上站起來,也不看另兩個人,有些不耐煩地說:「你們慢聊,我回去睡了。」說完他從外套裡摸出錢包,也沒怎麼看,隨便抽了一小疊百元鈔票壓在了酒杯下。
田恬看著那疊錢愣了一下,現在很少見人用現金付款,更別提隨身帶這麼多大鈔。
蘇聿容已經快走到門口,田恬匆匆回答鍾步離:「我那個工作在兩位老闆面前說起來太寒磣。混日子的。我也困了,先回去睡了,謝謝鍾老闆招待。」說完揮揮手跟著蘇聿容走了。
鍾步離覺得和田恬還有很多可聊的,很捨不得,想留他再喝兩杯,正好不相干的人有眼色自己撤了。不過第一次見面,喝了酒、聽了首歌,還要到微信,鍾步離覺得這收穫還行,回頭可以微信上聊。
他今天下午一見著田恬就覺得很順眼,接著越看越順眼,越看越耐人尋味。他有一頭頗短的頭髮,臉上稜角分明,愛笑,像個有點痞氣的大男孩。
他找機會問過趙闌,趙闌當時就笑了說:「哥們兒你運氣真他媽不錯,我上午剛問過,單身著呢。前面那個分了不多不少整整八百年,估計正空虛呢,到處撩騷。你今晚上就可以把他做了,在你的野地裡,野狼配野狗,天時地利人和。」
鍾步離一腳把他踹開:「去你媽的。你以為我是你。」
趙闌笑哈哈:「我可不像你們,一天天沒一個踏實的。我奔結婚和當爹去的,受法律保護知道麼。」
外頭還有一點細雨,田恬追上去,和蘇聿容並排走。「謝謝蘇總請的酒。」他本來還想說,約個時間他請回去,但是這話不合適,蘇總有物件的。
蘇聿容簡短地說:「不客氣。」頓了下,又說:「晚上下了雨,你要不把你那小太陽拿過去?」
田恬:「你用,給你借的。回去就把它開啟吧,烤烤帳篷,睡前最好關了。」
蘇聿容若有似無地應了一聲,「嗯。」
回了各自的帳篷,已經十點半了,秦原居然還沒回來,他去營地裡轉了一圈兒,那七八個人都聚在趙闌的帳篷裡鬥地主,也有的裹著羽絨服在天幕下翹著腿嗑瓜子拼酒,比如秦原。
「靠,就這還正經俱樂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