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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來大壯家。
因為之前已經鬧過一場,大壯見這一群人來者不善,立馬警惕地起掉頭就回去柴房操傢伙,那時的大壯娘還沒癱瘓,見小叔子弟媳婦帶著這麼一幫子人來,雖然心下也吃了一驚,秉著和氣不惹事的想法倒是態度很好地笑著招呼,說:“咦,根生、招弟,還有侄兒們,這是路過呢?正好鍋裡燉了點肉,快點進屋來吃……”
大壯娘這話還沒說完,就被她那好弟媳一把抓了頭髮往牆上撞,一邊撞得“嘭嘭嘭”地,一邊罵:“我草你個騷狐狸!誰認你做嫂子啊?也敢叫我弟妹!臉皮比城牆還厚!當年看你可憐,倒在街邊沒飯吃,肚裡還揣著一個野種,我家大伯留了你,賞你們孃兒兩個一口飯吃,你倒好,蹬鼻子上臉地,竟然還指使你那不知道哪裡來的野雜種兒子冒領我家大伯的家產!真是好心都餵了狗了!趕緊帶著你那野雜種兒子捲鋪蓋滾吧,不然,打死不償命!”
大壯去柴房拿了一根粗棒子出來正看見這一幕,他柔弱的母親被那粗蠻的“嬸嬸”抓著腦袋撞牆,撞得一頭汙穢中夾雜著鮮血淋漓,不禁目疵欲裂,怒吼一聲:“放開我娘!”便抓著棒子衝上前去,亂打亂揮。
旁邊幾個正等著動手的“堂哥”“堂姐夫”們正中下懷,圍成圈兒向大壯包抄過來。
那一架,打得極其慘烈,大壯幾乎是拼了命的打法,可是,對方畢竟是三四個壯年男子,大壯被打的頭破血流,遍體鱗傷,對方還在罵罵咧咧地繼續毆打。
一片遮眼的血霧中,大壯抓了一把鐮刀,往了正抓著他打的“二堂哥”的胳膊上插了一刀。
“嬸嬸”那“殺人了!殺人了!野雜種殺人了!”的誇張的尖叫聲中,本來在床上病得快起不來的大壯爹愣是爬了出來,看著抱著大壯哭並以身軀遮擋對方落下來的拳腳的大壯娘和呆痴痴的大壯,大壯爹心疼如刀攪,竟然抓了一把斧頭,往他自己的胳膊上砍了一刀,拼盡力氣怒吼道:“放開我老婆兒子!衝我來!要胳膊賠胳膊,要命賠命!”
“叔叔”一家人這才被鎮住了,又趕上村長來調停,大壯爹指著大壯對村長說:“我兒子是被他們逼急了!他們四個打一個!我兒子不還手就要被他們打死了!哪裡見過這樣豺狼般的兄弟!我知道,他們當年就是盼著我早死,好得我手裡這點子家產,現在見我有了大壯,如意算盤落空了,就恨不能我們父子都死!村長你倒是說句話公道話,我聽說這種打上門來的,家主反抗,就是把對方打死了,也是不論罪的,何況只是砍傷了他們一條胳膊!”
村長很同情大壯爹一家子,盡是幫著說話,怪“叔叔”一家子不好,上門挑事兒,被人家砍傷了胳膊,還不得怪他們自己?
最終,“叔叔”一家人在村長的調停之下,拿了五百塊的醫藥費營養費走人。自此,兩家人算是徹底撕破臉了,大壯爹的葬禮他們都沒來一個人,見了面就和仇人一般。
今天又跑了來,呵呵……大壯想,無非就是為了大壯賣房子的訊息傳到了他們的耳朵裡,又不甘心了唄。
好!就是當年也沒怕過他們,更別說現在了!
“叔叔”田根生見大壯手持一把鐮刀現身,冷笑一聲,說:“你拿著把鐮刀出來幹什麼?莫非今天又想砍人殺人?說起來還是親戚,你也能忍心揮刀子?要知道,如今沒了你爹,沒人給你頂事兒,看這一會不抓你去坐牢?”
大壯的臉上戾氣頓生,粗聲音噶氣說:“對朋友有熱飯熱菜熱招待,對你們這樣的豺狼,就只有亮出獵槍和刀子了。還有,你們這樣一幫人找上來,算是私闖民宅,我就是打了砍了,也是正當防衛,不犯法的。”
話說,大壯學了點英語,也順帶著瞭解了一些美國的風土人情、背景知識啥的,別的尤可,大壯最贊成美國法律中對“私闖民宅”的處置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