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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得了吧,大小姐決定的事,老大都管不了。不就是帶個小白臉麼,大小姐一直在旁邊跟著呢,誰還能逃得出她的手掌心。
不過,這男人可真有艷福,大小姐這身材是越來越好了,那剛剛的眼神,瞧得他都快石更了。大漢瞧他蹲在那兒,眼睛亂轉,一巴掌就呼嚕在他腦袋上,&ldo;想什麼呢?笑的一臉□□。&rdo;瘦個子沒理他,把掛在脖子上的面罩扯起來,把臉擋住。
有艷福的簡流,看著眼前的櫻花樹,就像被魘住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ldo;夫人,你說的可真沒錯,這雪櫻,天上人間,有此一株就夠了。&rdo;
☆、(八十七)雪櫻旅10
&ldo;不過比起夫人來,它也遜色了幾分。&rdo;美婦人聽簡流這麼說,頓時,媚眼如絲,更加向他懷裡依偎進了幾分,&ldo;大人,你這嘴可真甜。&rdo;趁著他們倆忙著打情罵俏,雲子鴉也探頭探腦的鑽出來看。
粗壯的樹幹半傾,綁著麻條編制的繩索,上面掛著白色的布條。洞窟中伸出碩大的枝丫,竭力向四方伸展,偌大個庭院被遮了個嚴實。見到那滿天、滿地的花兒,才知道雪櫻從何而來。
白的近乎透明的花瓣,如冰晶綴滿枝梢。紅色的絲絡,如血管一樣,從根系一直延伸向枝頭,越靠近花開的地方,愈發鮮紅,感覺像是血液要隨時滴落下來,卻驀然被凝固在了花萼處。
不過那一晃而過的紅,就是他們要找的東西嗎?介於身形,雲子鴉仰著小腦袋,努力的伸頭去看,半個身子都撐在了外面。&ldo;夫人,那雪色花朵中的紅是什麼,也是櫻花嗎?&rdo;
美婦人不捨的把視線從簡流身上移開,抬眼看向他手指的方向,神色有些微不自然。可看他就像是隨口一提,也沒多少在意的樣子,便放下心來。笑盈盈的回答道:&ldo;那也是櫻花,只不過是雪櫻中的血櫻。十年一朵血櫻,即使所有花都謝掉,它依舊盛開。這數百年下來,也不過就這幾枝。&rdo;
&ldo;看外面的侍衛,這個東西很重要吧!&rdo;&ldo;是的,所以你不要想打它的注意。&rdo;看她有些戒備的直起身,簡流轉過頭,看著她的眼睛,&ldo;有些東西,喜歡卻不一定要佔有,它的美,得以一觀,已經滿足。更何況,還有夫人這樣的美人相伴一起,夠了。&rdo;
這副淡薄、灑脫的模樣,身上透著的溫暖氣息,把女人好不容易清醒幾分的腦袋,又給按在酒罐子裡。只想這一刻,無限延長,只想拋下一切,做那個和他一起看遍風景的人。心慌亂的跳動,她明白了,這個人,就是她一直在等的那個男人。是那個從骯髒世界裡,透下來的陽光,明亮的,溫暖的。
作為黑道大小姐,無論有多少人,臣服、害怕、敬仰這個身份,人前有多麼高貴,人後就有多麼低微。她並不是組長的親生女兒,只是他收養的無數小孩裡,唯一活下去的那個。在那個黑暗地下室裡,她學會是利用一切,作為工具冰冷的活著。
屋子裡的人一個個死去,被她殺的,被別人殺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連兔死狐悲的哀傷都體會不到了。弒殺的慾望在心底積聚,當別人痛苦的看著她,乞求她、咒罵她,臉上那扭曲、猙獰的表情一點點展露時,就像是話劇裡的小丑,好慘好想笑。
失去純潔的時候是十四歲。穿著美麗的裙子,從那個黑暗的地底,走出來,陽光投在身上,好暖。即使眼睛被刺的發痛,也想看清這世界的斑斕。教官牽著她的手,寬大、溫暖的手掌上面布滿厚繭,想來自己還沒有見過他的模樣,彎彎的眼睛下面,是不是一張愛笑的臉呢?
被帶著,她跪伏在地上,不敢抬頭,那是她們天神一樣的主人。她們活著的意義,就是為了他,所知所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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