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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探究竟?”
晏傾君的笑容愈發柔膩,句句逼問,總覺得有些事情,只差一點……一步之遙,便能想通了!可是……是什麼?是什麼?是什麼?
“你和殊言……”
晏傾君的話未問出口,突然被晏卿封上了唇。儘管記不得這是今夜他們第幾次接吻,可晏傾君仍是覺得面上一熱,剛剛的思緒被打斷,反倒是想到了其他。她猛地推開晏卿,正色道:“你就這樣把我帶了出來,祁燕怎麼辦?”
剛剛晏卿動作太快,祁天弈又未離開,祁燕即使在她身邊也未必跟得上。
“你居然……會關心旁人?”晏卿低笑。
“哥哥啊……把她也救出來可好?”晏傾君避開問題,嬌嗔地伏回晏卿肩頭,抬首殷切地看著晏卿。
晏卿許是未料到晏傾君的神色變化如此之快,皺了皺眉頭之後,微笑著曖昧道:“好處?”
晏傾君迅速垂下眼睫掩住略有裂痕的笑意。由東昭到南臨,晏卿幾乎是對她百依百順,許久未曾在他嘴裡聽到這兩個字,居然會有些許不適。這麼久的相處,她早便知曉,晏卿笑著說出這兩個字時便是不願答應她的要求,因為她從來給不了他非要不可的“好處”。
晏傾君服順地倚在晏卿肩頭,不語。晏卿不願做的事,不是她服服軟刷點小聰明便能讓他改變主意的。
“還是早些送妹妹回宮,準備三月初二的選婿大典。”晏卿溫柔地捋了捋晏傾君的長髮,再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將她抱在懷中,再次融入夜色。
這邊祁燕一嗅到再熟悉不過的龍涎香,第一反應便是逃!可是思及晏傾君,便隱匿了氣息退守暗處。本是跟上晏傾君便可順利走出殊家,哪知晏卿突然劫走晏傾君,她想跟上,祁天弈卻還未走。待到兩名受傷的夜行軍帶著他離開,晏傾君身後的螢火蟲早便沒了蹤影,而她也不願冒著被發現的危險跟在祁天弈身後,乾脆自己試著出陣。
月色本是清亮,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在地上的投影和幾丈以外的樹木,可是祁燕還未走幾步,夜空好似突然被烏雲掩罩,驀地沉了下來,眼前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祁燕握緊了劍柄,不但看不見任何物事,還聽不見任何聲音,這種感覺……就如最初被囚在孤島一般……
沒有人聽見她的哭喊,沒有人知道她的死活,沒有人顧及她的傷疼……
祁燕睜大了眼,甩了甩腦袋,不知為何會突然想到許久不曾想起的記憶。她持劍,快步往前走,想要揮散這種錯覺,身子卻驀然無力,摔在地上,握著的劍也“叮噹”一聲落在地上。祁燕略有慌亂地抓住劍柄,想要站起身,抬頭,卻見眼前突然站了一人。
祁天弈。
他穿著明黃色的袍子,戴著耀眼的皇冠,面上不是她熟悉的溫純笑容,而是猙獰的……猩紅的雙目盯著她,一步步走近……
“燕兒……燕兒你為何躲著我……”
祁燕的手開始止不住地顫抖,眨了眨眼讓自己冷靜,那聲音卻是越來越清晰,那抹明黃色也越來越近。
一聲聲燕兒,如魔音貫耳。
祁燕的腦中突然一片混亂,各種驚懼恐慌不知所錯充斥在身體每個角落。她跌倒了,她爬不起來了,她被他下毒了,被她一向寵愛的弟弟下毒了,所以她不得動彈,所以她眼睜睜地看著他一步步走近,不能哭不能喊只能任他一件件地剝去自己的衣裳……
祁燕怔怔的跌坐在原地,臉色漸漸發白,額頭上滾落大粒的汗珠。
越來越近了,她從小愛護的弟弟,她引以為傲的明黃色,她小心呵護的最後一點親情,就要在她面前被撕得粉碎,化為她一生的恥辱烙在她身體的每個角落,而她不得反抗……
不!
可以的!
她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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