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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靜琬小姐要找工作,你幫她登記一下,優先給她安排工作。」服務中心主任說道。
辦事員坐在沙發上,拿了支筆在登記表上寫上編號,問道:「是哪個jg哪個wan?」
「安靜的靜,琬是一個王字旁加上宛然的宛。」周所長搶先答道,要是自己不搶答,讓這孩子解釋,估計會和在派出所一樣,越解釋越聽不懂。
「喲,還有人姓靜啊,這個姓還挺少。」辦事員在登記表上寫上「靜琬」二字,順便就在性別處寫上「女」,又問道,「今年多少歲?」
「二十五。」周所長又搶答。
辦事員和靜琬一起轉頭木著臉看他,周所長尷尬一笑,抬手,「你們說,你們說。」
「你要找什麼樣的工作?」辦事員想了想,又補充道,「你擅長什麼?」
靜琬愣住。
自己擅長什麼?
難道要說擅長伺候人?畢竟伺候了德妃十多年,應該算是很擅長的。
辦事員以為她不明白,還體貼的舉例道:「比如說擅長畫畫。」
靜琬木著臉在心裡畫了一個x,自己字都不認識幾個,怎麼可能會畫畫,鬼畫符還差不多。
「或者彈琴。」
繼續畫x。
「跳舞。」
x
「洗衣做飯帶孩子,總有一個會吧,總不至於是搬磚吧。」辦事員無奈了,畢竟還年輕,沉不住氣,見靜琬一直不說話,忍不住嗆了一句。
「我會做飯。」靜琬說道。
「啥?」辦事員一下沒反應過來。
服務中心主任看到自己單位的人這麼不穩重,心裡不悅,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她說她會做飯。」
「哦。」辦事員點頭,「那就安排廚師類的工作好了,對待遇有什麼要求沒有?」
「待遇?」
「就是一個月工資多少錢。」
也就是月錢,靜琬瞭然,卻不知道此地一般的月錢是多少,也不敢貿然開口,便說到另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待遇暫且不談,做工之地定要可以住人。」
「那就是要包吃包住。」辦事員在登記表寫上這個要求,「還有其他的要求沒有?」
靜琬搖頭,她初來此地,什麼都不瞭解,不好貿然提要求。
「那行,你手機號碼多少,有合適的工作我通知你。」辦事員說道。
什麼什麼號碼多少?這又是何物?
靜琬直接愣住,不知該如何回答。
「手機號碼啊,電話,難道你沒有手機?」辦事員大驚,現在還有沒有手機的人,簡直奇葩啊。
靜琬有些不高興,任誰都不喜歡別人看怪物一樣看自己,不過她在宮中磨練了那麼多年,早就把氣性給磨得差不多了,即使不高興也沒有表現出來,神情冷漠的說了一句:「我在這裡等,不用通知我。」
辦事員也覺得自己太大驚小怪了一點,撓撓頭,不好意思一笑,「抱歉,我好像有些激動。」
這位姑娘竟放低姿態道歉,這讓在宮中見多了喜歡端著的妃嬪和女官的靜琬不由心生好感,此地的女子倒是真性情。
曾經她也是真性情,只是隨著身邊一同當差的夥伴一個接一個死去,她再不敢在那座吃人的宮廷中真性情,她用面無表情將自己偽裝起來,她可以冷漠的看著昨天還說過話的宮女死在面前,也可以冷漠的用盡各種下作手段為德妃掃去前路礙腳的石子,到後來,這面具便再脫不下來。
城市裡的華廈越建越高,幾乎高聳入雲,各種絢麗的燈光將夜色照得亮如白晝,抬頭向上望去,天空被高樓切割得只剩下小小的一塊,看不見星子。
夜色越來越深,路上的車輛行人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