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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人已喝完了酒,孟蘇讓他們在客廳聊著自己在廚房收拾,一邊又想著小然的事,回頭得給她打個電話。
下午老姚走了,席兗也不送,只開了門說“得了,有事打電話吧”,連樓下都不送,回身便抱住她,嘴裡滿是酒氣:“老婆你辛苦了。”
“去喝酸奶,我給小然打電話。”孟蘇說道。
“別打了,老婆,我頭疼,你給我揉揉。”席兗膩著。
“要麼喝酸奶,要麼你疼著。”孟蘇拍他的手,男人要是起膩也夠黏的。
“一起打,你邊打邊哄我睡覺。”席兗還是耍賴,孟蘇很想一腳踹飛他。
席兗枕著她的腿閉目養神狀,孟蘇打電話過去響了半天轉到了語音信箱,也許小然在開車手機不方便拿,孟蘇讓她有時間回個電話。
“老姚說你對人不熱情。”席兗說。
“又不是飯店賓館洗頭房,熱情什麼。”孟蘇說道。
“說話咋這麼噎人?咋了?不高興了?”席兗睜了眼睛,抬手捏捏她下巴:“不過,老姚特服你一點,開車沒多久的人敢開出飛車的速度。老姚還說,不能跟你打架,否則吃虧的鐵定是我。”
“誰跟你打架?”孟蘇冷笑下。
“不打架?不打架咋生孩子?”席某人聲音開始不正經,被孟蘇一巴掌拍在肩膀上,疼得唉喲個不停。
席兗睡了,孟蘇看窗外。多好的日頭,現在的時候剛剛好,不冷不熱。可惜上城的秋天城市裡沒有落葉。想起落葉自然會想起樹石和新新,好久沒和新新聯絡了,她有點怕,怕某一天所有的聯絡都斷了,怕她和新新成為陌路人。
如果斷了,她還有什麼?抬頭看看牆上掛著的《憶昔》,也許只剩下回憶,這幅畫就是友誼存在過的證據。
陽光暖暖的照的人昏昏欲睡。
孟蘇知道自己又做那個夢了,在夢裡她也不禁哀嘆,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她不想繼續夢下去她要醒過來,她要回到她自己的世界,使勁掙扎卻發現仍舊是無能為力,每一次她都像旁觀者,只是最後卻跟著一起疼。
“老婆,醒醒!”終於在匕首落下的最後一瞬有人解救了她。
睜開眼睛孟蘇輕拍胸口,這是她第一次躲開那疼痛。
席兗問她是不是夢魘了,孟蘇說是,想想,這夢就是因為車禍才纏上的她,說來都怪席兗。
聽她說完了席兗看看《憶昔》:“據說很多重複出現的夢境都與前世有關,老婆,你想過沒有用催眠術看看前世?”
孟蘇看他:“怎麼跟小然一個說法?怎麼,你試過了?你上輩子是什麼?是不是強搶民女的惡霸流氓?”
“是啊,你去看看,上輩子你是被我搶去做壓寨夫人的。”席兗笑言。
“然後是不是個性慘烈寧死也不給你做壓寨的?”孟蘇只是句玩笑話,沒想到席兗定了神看她,看得她有點不自在:“看什麼?不會這麼狗血惡俗吧?”
“唉,別提了。所以這輩子我還得繼續搶你。”席兗使勁抱住她瞄著那《憶昔》:“這輩子不會讓你跑了。”
真煽情。
第 45 章
週六就這麼過去了,小然也沒打電話來。週日,兩人去了花店收拾又訂了新的花兒,然後孟蘇才想起來和席兗算賬。席兗做可憐狀“明天就是一家人了就別算了。”
“誰跟你一家人,快點把剩下的錢還我。哦,還有,遊湖的錢算你賬上。”孟蘇說道。
“那生病呢?給報銷不?”席兗問。
“這麼算你還得給我護理費。”孟蘇瞪他。
“你看你這人小氣的,連那幾塊錢還算,你要是非要算,要錢沒有,只有強壯的身體,你想要就拿去。”席兗說道。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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