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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父像洩了氣的皮球,癱坐在沙發上,想到未來的命運,可能就像妻子說的那般,不禁痛哭了起來。
「朵靉,爸媽不是對你不好,攀上蕭家這門親事,也是認定他們蕭家有能力讓你後半輩子生活不虞匱乏──」服母揉掉兩行清淚之際,忽地想到一個補救方法。她急急的道:「我有辦法了、我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你快說呀!」服父心急如焚。
服母走到服父身邊坐下,把自己的想法說出──
「你不是說了,現在醫學很發達嗎?我們帶朵靉到醫院去做……你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麼吧!」不等丈夫回答,她又急急的說道:「然後我們帶著朵靉到蕭老爺面前道歉,就說朵靉孩子氣太重,會和濟民說那種話,只是想測驗濟民是不是真的愛她……」
「這可行嗎?」
「總得試一試吧,要不,我們也沒其他的辦法了,不是嗎?」
「好,就這麼辦!」
聽到父母親執意要那麼做,服朵齧抬著頭,堅定的道:「我不要!」
「你還有臉說話!」服父走過來,在她臉上狠狠的甩了一個巴掌。
「不要打朵靉,有話好好說嘛!」服母衝過來抱著女兒。她夾在兩父女中間,委實左右為難。「朵靉,你聽話好不好,你要是不答應,我們全家就得一塊死了。」
「媽,我不要──」
「你不要什麼!好啊,你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你是不是真為了他,才不願意嫁給濟民?」服父怒指著朵齧,「你說,那男人現在在哪裡?」
服朵靉緊閉著嘴,淚流滿面。他都不承認在澎湖和她的那一夜情了,她哪敢再提?如果父親執意去找他,不是又要再受他一次羞辱嗎?
「朵靉,你就說吧,有什麼事,我們要一起解決。」
母親懇求的眼神,讓她更覺得慚愧。
「那男人是誰,你說呀!」見女兒堅持不說,早氣炸的服父,氣騰騰地拿起擺在客廳當裝飾品的紅木柺杖,就要打向跪在地上的女兒。
「你瘋了,你這一棒打下去,朵靉會被你打死的!」護女心切的服母,緊緊抱住滿臉淚痕的女兒。
「她要是再不給我說清楚,我就當沒生過這個女兒,一棒打死她算了!」氣得失去理智的服父,當真揮著紅木柺杖要打女兒。
服朵靉推開了護著她的母親,打算自己去承受懲罰──
當那紮紮實實的紅木柺杖,夾著一道怒氣騰騰的火焰,在僅差三個拳頭的距離就打上她的背時,一個倏地閃進屋內的人影,長臂一伸,手一握,抓住了無情的紅木柺杖──
「你是誰啊!」服父錯愕的看著眼前頗為面善的年輕男子。
「你口口聲聲要找我,我能不出現嗎?」
聽到熟悉的聲音,原本緊閉著雙眼要接受處罰的服朵靉,倏地張開眼,回頭仰首一望,她還沒來得及看清楚誰站在她身後,眼前突地一片刺眼的白光,她暈了過去……
「朵靉、朵靉……」
沒聽到妻子的叫聲,服父在認出眼前的年輕男子時,驚駭的瞪大眼、張口結舌道:「你……你是綦毋焰,朵靉和你……」
綦毋焰回頭看著哭暈的服朵靉,把頭轉正的同時,堅定的道:「我要帶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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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躺在床上還在昏迷中的服朵�,綦毋焰的心口處,莫名的泛起陣陣揪疼。
拿著毛巾幫她把臉上的淚痕擦乾淨,他的視線從一進房間開始,就沒離過她身上一秒鐘。
下午,離開辦公室後,他去買了一份禮物,要親自到她家去拜訪,沒想到她家大門沒關,他走進去後,就聽見客廳傳出一陣陣的怒罵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