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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他也發現夏貴妃身上居然散發出淡淡的體香。
夏貴妃輕笑一聲:“想走沒問題。走了我就讓你變真太監。”
梁薪頸脖一縮,頓時沒敢再說話。
夏貴妃柔媚地看了梁薪一眼,然後牽著梁薪的手往宮殿旁的迴廊走。坐到迴廊上,夏貴妃輕輕將頭枕在梁薪的肩上說道:“這顆夜明珠,是我剛剛生下紫霞時皇上賞賜過我的。現如今,皇上已經有八年零六個月十六天沒有來過我這金鸞宮了。”
“額......”梁薪想要回應夏貴妃一點什麼,但是想了想又覺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他發出一個“額”字後就沉默了。
夏貴妃也沒理會梁薪。繼續說道:“我是皇上的女人。以往我以這一點為傲,但是在之後的這些歲月裡,我慢慢明白了。皇上的女人,其實不是人,只是皇上的一個寵物而已。
我們都被關在這華麗寬廣的後宮之中,我們不能出去,不能任性。我們唯一能做的一件事就是等待,等待皇上的到來,等待皇上的寵幸。直至有一天我們年華老去,容顏不再。轉身回首以往的歲月,那個時候我們才會覺醒。原來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永無休止而又永無希望的等待。”
聽見夏貴妃靜靜地說出這麼一段話,梁薪的心頓時平靜了。他下意識地伸手將夏貴妃的肩膀摟住,柔聲說道:“其實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一定是有自己的煩惱的。比如平民百姓,他們每日會有財米油鹽而斤斤計較,比如官員富商,他們每日會為了如何保住現有權位財富,以及如何獲得更高的權位財富而煩惱。即便是皇上,他又何嘗沒有自己的煩惱。
所以說老天對人是公平的,它給你錦衣玉食,它也隨便帶走了你的自由。面對這一切,我們只需要用一個好的心態去面對就可以了。”
“好的心態?”夏貴妃抬起頭看著梁薪淡淡笑道:“僅僅是好的心態就可以嗎?我是人,是一個女人。你們男人有需要時就會揮揮手把我們女人叫過去,不需要了就棄之一旁。那麼我們女人深閨寂寞時又該如何自遣呢?”
夏貴妃瞪著雙目看著梁薪,媚眼如絲,吐氣如蘭。梁薪感覺自己的心猛烈跳動,就好像是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一般。
夏貴妃一下擠進梁薪的懷中,顫抖著嬌軀叫了聲:“梁郎。”
這一低呼,瞬間穿透梁薪的內心。梁薪抱緊夏貴妃,雙手開始在夏貴妃的後背摸索。夏貴妃如同夢囈一般說了聲:“進房......要我。”
聽見這四個字,梁薪頓時感覺有一股熱流從腹部直衝頭部,然後瞬間遊走全身。梁薪將夏貴妃打橫抱起來,夏貴妃如小鳥依人一般緊緊地將頭埋在梁薪的胸膛之中。
八月初一。深秋時節,風輕雲淡。汴京的街頭雖是秋風呼嘯,但路上來往的行人依舊絡繹不絕,雖是清晨,但道路兩邊早已有小販擺了各種攤子。叫賣聲、談笑聲交叉匯聚,一片熱鬧繁華的景象。
天牢之中,一輛籠車鎖著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子往刑場走。籠車走的很慢,前後有兩隊士兵押解。路上的行人站在馬路旁邊圍觀,有那些認識字的人開口唸出高大漢子後頸處插著的刑牌:“山東叛逆賊首梁瑞字御龍,殺!”
“原來這個就是山東叛逆的賊首啊,聽說他能生撕牛馬力大無窮,高太尉手下百來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呢。”路人甲誇張地說道。
“哼。再厲害又怎麼樣?我們汴京有忠義侯梁薪,梁侯爺不僅文采了得,聽說武藝也是十分高強。你看這叛逆賊首這麼大個個子,我們梁侯爺一個黑虎掏心就把他給制住了。”
“什麼梁侯爺?不過是個沒卵太監罷了。”
此話剛剛一出,說這話的人頓時發現有許多道目光正惡狠狠地盯著自己。他弱弱地說道:“我又沒瞎說,那梁薪是太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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