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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第一次,他有了“過一過沒有她的日子”的想法。可當他踏上火車的那一刻起,他才意識到這是一個多麼錯誤的決定,他是不知道嘉琳如果知道他不辭而別之後會不會埋怨、乃至想念,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的人雖然已經離開,但心卻丟在了上海。
戈言從口袋裡掏出煙,抽出一根含在嘴裡,嚓的一聲蹭亮打火機,攏住火苗,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後,垂下手,就再沒抬起來過。他一直沒想明白,是他展示的誠意不夠,還是那丫頭真的就長了一顆薄情寡義的心?雖然沒有明確攤開表達,但他自問已經表示的夠明顯,如果不是“有所圖”,有哪個男人能做到十幾年如一日,心甘情願追隨左右並且不求回報?他知道這丫頭一直以來的心結,所以他耐著性子等著她一點點釋放自己,這次稍作試探,未曾想到是如此結果。戈言搓了搓脖頸,仰起頭,是不是他這一生走得太順,所以碰到她,他才會忽然覺得活著是這麼累?以前那麼單純的一個人,居然也會拿另外一個男人跟他較勁;全天下那麼多女人,偏偏他就只惦記著這個“眼蒙心蒙”的,還讓人打著“為他負責”的由頭,把他往回推,他真是犯~*。戈言自嘲地想。
“嘶……”戈言掐滅手中的菸頭,揉了揉被燙著的手指,眼底泛出深思,要不要找人打聽一下歐陽的來歷?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兩秒鐘,就被他熄滅,何必呢?犯得著嗎?無關緊要的路人甲而已,雖然他也覺得歐陽是個對手,但了結歐陽的人不應該是他,歸根結底,只要嘉琳的心不在歐陽身上,所有的一切都還盡在他的掌握之中。但,歐陽是知難而退的人嗎?改日,他要不要找個時間側面探聽一下嘉琳的最終想法,再做最後確認?
“唔……”上鋪有人下來,打斷他的思緒。那人迷迷糊糊在地上拿腳探著什麼,找了半天也沒找著,戈言從旁邊的角落裡勾出那人的鞋,踢過去。
“怎麼搞那裡去了?”那人套上鞋,歪歪斜斜站起身,“謝了啊。”往廁所方向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你怎麼還不睡?還有四五個小時就到站了,趕緊的。”
戈言擺擺手,“上你的廁所,多事兒。”
“切,不識好人心。”男人就著廊底的小燈,搖搖擺擺地摸索著走了。戈言站起來,揪著鋪位邊上的踏梯,伸了個懶腰。他脫了制服掛在掛鉤上,趁著餘下的時間準備眯一會兒。
男人回來了,站在走廊上扭了扭腰,“啥時候這臥鋪能再寬點兒啊,窄得都不敢翻身,睡得腰疼。”見戈言沒理他,就探頭過去拍了拍,“哎,你不是睡不著嘛,我這也沒瞌睡了,咱倆嘮嘮?”
“嘮什麼?”戈言的胳膊搭在額頭上,並未起身。
“說說今晚你想哪個姑娘,怎麼樣?”
“沒人想。”
“誰信啊?”男人壓低嗓門,“跟我之前的症狀一樣,這是典型的戀愛焦躁症,俗稱相思病。”
戈言呵呵笑了兩聲,直起上身,將枕頭墊在身後,“王洲,你也就談過一次戀愛而已,就這半瓢水的深度還敢給我上課?”
王洲撇了下嘴,不以為然,脫了鞋,盤腿坐在戈言鋪位上,“我沒深度也總比你玩深沉強。哎,上次曹局不是說要把他侄女介紹給你嗎?最後怎麼樣?答應了沒?”
“沒心思。”
“你不會有毛病吧?”王洲覺得不可思議,“身體上還是心靈上?你敢駁曹局的面子?腦袋是不是有問題啊?我聽說那姑娘不差,家庭條件也挺好,人家哪點兒配不上你?你還‘沒心思’呢,這話聽著可太欠抽了啊。”
戈言雙手枕在腦後,眼皮抬都不抬,“要不回頭給你倆搭搭橋?”
王洲避開他的問題,獨自糾結:“怎麼外人看來門當戶對,豺狼女貌的搭配,最後都沒戲唱呢?”
“你還豺狼虎豹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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