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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生氣了,這樣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可是掙脫不開,她只好一口咬在右邊大漢的手腕,那人被咬痛鬆了手,她又去咬另外一邊。
這被咬的大漢,見她又要咬人,伸手就是想來個一巴掌呼上去。
要是這一大巴掌真伸過來,不是掉一顆牙齒,那就是臉也要腫上個半個月。
林路慌忙攔住,「不能打,四爺吩咐了,臉千萬不能打。」
宋美柔見陣,往水燈腰上掐了一把,「伺候男人不是什麼難活,真的娼乾的活可苦多了,你只不過陪人跳跳舞,喝喝酒,票子就賺來了,比娼可不知道要好多少,別不識相。」
水燈腰上的細皮嫩肉,就這樣被這個老巫婆,惡狠狠地擰了一把,水燈瞬間老實起來,不掙紮了。
怎麼可能呢?岑沅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
在仙樂都,水燈今天還只是見識見識其他舞女怎麼陪酒跳舞,自己不用上場。
客人買了舞票進場,他們可以選人一起跳舞。
仙樂都是一家一流的舞廳,舞女不少,所以競爭也激烈,要是遇到穿著非富即貴的,她們會看眼色主動湊上去,要是同什麼富紳新貴戀愛了,一次能撈到不少錢,手段更厲害點的,可能被他們娶回家做個姨太太享福也是有可能的。
與此熱鬧環境格格不入的水燈,整個人失魂落魄的,她看著來來往往人頭攢動的舞群,感覺自己像個幽靈。
她在哪兒?她在幹嘛?
她前幾個月還在學校上課,和美美還有映珍一起學習和玩耍。
怎麼今天就在這裡當起了舞女了?這不對,這不該啊。
結束了半天的舞女教學,宋美柔見她呆愣愣的,想先提前放她回去想想清楚。
今天怕是第一次沒適應好,宋美柔換上了一副柔和的面孔開導:「你都不知道其他不入流舞廳的舞女,都是怎麼想著法子擠進仙樂都呢,你有這麼好的機會,就應該好好把握。」
……
水燈不聲不響,神遊太空,就這麼出了仙樂都的大門。
阿才很早就候在門口了,準備接水燈回貝當路的小公館。
回到公館,水燈跟個女鬼一樣輕飄飄下了車,阿香上來和她打招呼,她也不應,一聲不吭上了樓,關了房間門。
她的力氣彷彿瞬間被抽乾了,一下子倒在了床上,她想不通。
她真的實在想不明白,可是林路總是岑沅的人吧,還是他的親信。
他的用意不會錯的,他居然就是要她去陪酒當舞小姐。
她此時有一百個問題想問岑沅。
她想的入神,絲毫不知道窗戶被人開啟,有人利索地翻進了房間。
這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水燈差點尖叫出聲,這人捂住她的嘴。
「噓,是我。」
水燈扭過頭才發現是趙玉青,她深感委屈,同時又夾雜著思念,頓時忍不住流下了淚。
她衝過去抱住趙玉青,將臉埋在他懷中著,嘴裡嗚咽著:「哥哥我好想你……」
水燈撲進他的懷裡,他被撞得踉蹌後退了兩步。
趙玉青聽她這麼一說,就知道她一定過得不順心。
只好心疼地摟住她,伸出手摸摸她的腦袋輕聲安慰道:「我也想你,我來接你,我們一起回家。」
趙玉青這幾天查到一些事情,發覺岑沅留水燈下來絕非是件好事。
「水燈,岑沅不是好人,我去報社和邱叔叔打聽了,他那家公司是販賣鴉片的,政府頒布禁菸令這麼久了,都多少年了,他還在走私鴉片,你要是進了那家公司,豈不是和他同流合汙,水燈,我今天就帶你回蘇州。」
「啊?」水燈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