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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臭丫頭沒得挑,加上這一點點象——?”說到這裡,紀公子猛地一拍巴掌,大笑道:“好,我看這條計可行,高師爺,這事交給你了。”
“公子只等著看好戲就是。”高師爺躬身,對皮秋道:“帶這小子下去,看好了。”
皮秋應了一聲,帶戰天風出來,戰天風心中嘀咕:“一點點象,拋繡球,放我在中間,什麼意思?”一時間怎麼也猜不透高師爺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不過有一點他是明白了,高師爺根本沒上他的當,帶他來,跟什麼傳國玉璽的大秘密沒有半點關係。
“老狐狸終究是老狐狸,小狐狸還是上當了。”戰天風咬牙:“但這老狐狸的狐狸尾巴到底藏在什麼地方呢?他那條計,又是要對付誰?”
皮秋帶他出來,這回好一點了,竟叫了飯來給他吃,飯後不久,高師爺來了,後面跟著個家丁,牽著一條狗,高師爺看了戰天風道:“戰天風,你走運了,公子爺看上了你,要賞你一宗福貴呢。”
“老狐狸給小狐狸下餌了。”戰天風心中低叫,嘴上卻道:“多謝公子爺,更要感謝高師爺提攜。”
“你小子識趣就好,乖乖聽話,有你亨不盡的好處。”高師爺點頭,從懷裡摸出一個小小的玉葫蘆,倒出一粒紅色的丸子,小心翼翼的剝去外面的紅皮,露出裡面的黑色藥芯,桌上還有戰天風吃剩的肉包子,高師爺順手拿過一個,將那藥芯塞進肉包子裡,掃一眼戰天風,道:“小子,看清了。”說著逗一下那狗,丟擲肉包子,那狗抬起嘴來叼著,一口吞下,過了不到三聲數,那狗突地一聲慘嚎,一下子跌翻在地,口鼻間同時噴出血來,在地下掙了兩掙,便就斷了氣。
戰天風早猜到那藥丸必是毒藥,卻想不到毒性如此厲害,一時間心臟狂跳,腦中剛閃念:“難道這老狐狸也要給我喂毒?”念頭剛起,突覺脖子一緊,給皮秋象捏鴨子一樣捏住了脖子,高師爺從那葫蘆裡又倒出一粒藥丸,冷冷的看著戰天風道:“這毒藥叫一笑丸,就是說笑一笑的時間裡就能置人死命,不過只要外面的封皮不去掉,七天內不會有事,你乖乖聽話,到第七天自然給你解藥。”
戰天風給皮秋捏著了脖子,想不張嘴也不行,高師爺說完,將藥丟進戰天風嘴裡,先前那牽狗的家丁過來給戰天風灌兩口水,將藥丸衝了下去。
藥丸入肚,戰天風魂魄齊飛,皮秋一鬆手,他立時彎腰大咳,妄想著能把藥丸咳出來,這會兒皮秋倒是不阻止他,看他咳了半天,冷笑一聲:“再咳,把藥丸在肚子裡咳破了,你小子就和那死狗一樣了。”
這話管用,戰天風一聲咳到一半,再不敢咳出來,直憋得面紅耳赤。
高師父哼了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來,道:“小子,在這上面按個手模。”
戰天風過去,看那紙,原來是一張賣身契,上面寫著他戰天風的大名,聲稱因家境貧寒生活無著,自願賣身紀府為奴,不但是他自己,便是以後娶的妻子生的兒子,也全都自動轉為紀府家奴。
高師爺花這麼大心力,又抓人又下毒,難道只是要戰天風賣身為奴,那也太不可思議了,這世道別的不好說,想買個奴隸那可是太容易了,用得著這麼費事嗎?事情絕不是這麼簡單,戰天風腦子裡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只是個套兒,真正的刀把子在後面呢。”
但象戰天風這種街頭混的人,最慣見風使陀,知道此時無論如何抗拒不得,再有陰謀,那也得往裡面跳,當下便毫不猶豫的按了指模,還討好的對高師爺笑道:“高師爺,早知只是要我的一紙賣身契,直說好了,我人輕命賤,能賣身進紀丞相府為奴,不知多麼榮光呢,倒可惜了那一笑丸,那藥一定很貴吧。”嘴中拍馬屁,心底同聲暗罵:“呸呸呸,只有烏龜王八蛋才願意進紀府,紀大奸臣這黑心王八蛋,別說給他做家奴,就是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