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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少白聽罷點了點頭,也不言語,眼神復又回覆茫然,如此過了盞茶時間,皇甫明見其頷首同意卻不解答,正自不解之時,突聽的夜少白淡淡的道:“風起。”
話落便是一陣微風吹來,皇甫明驚歎間正欲言語,卻又聽得夜少白說道:“風滅”話落這風便沒了聲息。
此時夜少白雙眼才回復了神采,言道:“這便是我窺的道法。”
適才皇甫明未感到一絲法力的波動,自然知曉這是天地之風,而非人為所來,可這驅風喚火的手段見的多了,便是那些夜觀星象的高人,也無非是看些大的運勢,或是預言旱澇,哪見過這般連天地微風都可預判的,頓時驚為天人,只恨不得納頭便拜了,忙言辭懇切道:
“夜兄神人,求夜兄教我,若是礙了門中規矩,便是拜夜兄為師也未嘗不可。”
夜少白哪會收什麼徒弟,既聽的對方想學,便直接教道:“你既為窺道之境,那便如我適才一般,散開目光,著眼於虛空,用心觀望,慢慢自可得見道法。”
雖未料到夜少白居然半分推脫也沒便教了自己,心下感激的同時到也連忙照做了起來,夜少白於一旁看著,待見其眼神渙散,確實如自己一般了,才繼續去窺他那天地法則去了。
如此一來,發呆的人變成了兩個,只不過一人確實是在窺那道法,另一人起初還在用心感受,可沒過多久,便是真的在發呆了。
這一發呆皇甫明直呆到險些睡著才回過神來,自然是一無所獲,到是半分也未曾懷疑過夜少白教的不對,只是暗自埋怨自己愚鈍,習不得這仙法。
轉身望去,才發現石無心不知何時已不見了蹤影,正待起身尋找,就聽見遠方好似山崩之聲傳來,座下地面顫抖不停,連忙轉身要喚醒夜少白,卻見夜少白已醒來,開口道:
“是那廝在自殘呢,莫要管他。”
每日一到這個時候夜少白便不再參悟法則了,實因石無心聲勢太大,根本靜不下心來,皇甫明第一次撞見此事,可全沒夜少白的淡定,驚聲道:“如此聲勢是在自殘?莫不是修習何種驚天神通吧?”
夜少白也不反駁,只是淡淡道:“驚不驚天到不知曉,但確實是些手段。”
皇甫明又是一番讚歎,卻也被震的一驚一乍,驚慌不已,直待石無心歸來,見得石無心右臂滿是傷口,猶有血痕,連忙上前攙扶,焦急問道:“石兄怎的傷成這樣,莫不是撞見了歹人。”言語間還不時的望向遠處,警惕不已。
石無心累的半死,喘了兩口粗氣,剛欲回話,夜少白便自一旁出聲道:“說了是自殘的,習慣了便好。”
這下皇甫明到是明白了應該不是旁人所傷,可是實在不曉得自己修行怎能傷的如此之重。
到也覺得自己短短一日問題過於多了,只得按下疑惑,感嘆道:“石兄大勇啊,如此殘害肢體以做修行,小弟···佩服。”
本應還是一番誇讚的,可即便皇甫明自己也覺得今天的誇讚似乎太不值錢了些,便簡短結束了言語,心下卻被二人打動,咬牙下了狠心,繼續去一旁發呆去了,直至石無心半夜睡醒,見其還在發呆才無奈的將其勸睡。
翌日幾人自是繼續趕路,待晚間休息之時,皇甫明本欲繼續發呆,非要見那什麼道法不可,而夜少白卻是想通了一些自身的關鍵,這才猜想應該不是所有人都看的見那天地法則。
不想害了皇甫明日後修行,在其難得的細心勸說之下,才讓皇甫明打消了習練此術的念頭,轉而研究如何讓功法自行運轉去了。
如此這般除了夜間休息,幾人猛趕了幾天的路程,路上皇甫明一直未曾放棄讓靈氣自行按心法運轉,卻是太過專注,時不時的被一顆小石絆倒在地。
此法自然也不是他能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