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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但在我們那種山區,大麻就跟廚房裡的調料一樣,可用於烹調還可以當頭痛藥使。大麻是奧貝德從洗衣工斯塔奇大叔那兒弄來的,我倆在一個月色很好的夜晚在操場上抽的。奧貝德抽了後很興奮,想要引吭高歌,我趕緊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回了宿舍。
我得向班農求救。
這他媽的算個什麼事兒,什麼爛事兒啊!
爆炸芒果 第二章(1)
1988年6月15日晨,早禱前,齊亞?哈克將軍閱讀《可蘭經》時,食指在第二十一章八十七節處遊移不定。自此之後,在他生命剩下的短暫日子裡,他總會在夢中掉進鯨魚的腹內。這節經文讓他警覺起來,從此以後他把自己關在三軍總部的辦公室裡,足不出戶。兩個月零兩天之後,他第一次外出就因飛機失事而喪了命。舉國上下額首相慶,但永遠不會有人知道,在這天早上,當齊亞將軍面對《可蘭經》這節譯文有點兒犯迷糊時,他的死亡之旅其實就已經開始了。
這本英文《可蘭經》是由馬爾馬都克?皮克索爾翻譯的,第二十一章八十七節的譯文如下:
“記住尊納斯,記住他滿懷憤怒地離開之時;他以為我們拿他無可奈何!他向著無邊的黑暗高喊,‘沒有上帝,唯有我主!主啊,光榮屬於你!我知錯了!’”
齊亞將軍的食指在“我知錯了”這句話下面停了下來,反反覆覆地劃來劃去,希望能悟出它暗示著什麼。他不記得在以往讀過的版本里見過這句話。
這句話的*原文是:
(見樣書P23,請補充)
該文按理應譯作:
“我是自我壓制靈魂的人之一。”
而這個版本卻譯成:
“我知錯了。”
約拿的故事將軍是熟悉的,這裡所說的尊納斯就是約拿,這他也不會搞錯。他知道,約拿和尊納斯是一碼事,是一位憤怒的先知,獨自出走,落入鯨魚口中,他一遍遍地誦讀這段經文,最後鯨魚將他完好無損地吐了出來。
齊亞將軍每天晨禱之前都要讀讀《可蘭經》英譯本,這對他準備諾貝爾獎獲獎感言會有所幫助。他要在諾貝爾獎歷史上開一個先河,在發表獲獎演說之前先背誦一段《可蘭經》。當然,獲獎者到底是誰還未宣佈,但他大有希望,所以得未雨綢繆,選擇好要背誦的段落。
約拿的禱文當然不會在演說中引用,只是齊亞將軍記憶中的禱詞跟眼前的譯文差別很大,這讓他隱隱地感到不安。他心神不定地把半邊屁股在祈禱坐墊上挪了挪,手指仍在那段令他困惑的譯文下划過來划過去。這個坐墊產自巴克哈拉,由兩塊古董毛毯改制而成,4×2英尺,織滿金絲,右邊一角還綴有一塊純金指南針,永遠指向麥加的卡納?卡阿巴神廟。
坐墊是沙特*的二王子納伊夫送給將軍的,當時王子還開了句玩笑:“有了這個,哪怕你在太空,也能保證面朝麥加方向。”
齊亞將軍跟王子開玩笑慣了,回答說,“如果願望是阿拉丁神毯,那像我這樣的罪人也總能飛到麥加囉!”
齊亞將軍考慮,或許他可以用烏爾都語發表獲獎演說,或者再好好練一練*語,到時候給他的*朋友們一個驚喜。出席聯合國會議時他見識過,那些衣冠楚楚、報酬不菲的女職員能把你說的話翻譯成任何一種語言,這樣的高階翻譯瑞典人肯定也請得起。想到這兒他不由得想起在聯合國會議上的一幕,他的朋友羅納德?里根擺弄了半天同聲傳譯器,覺得實在煩人,索性將它固定在一個頻道,只聽英語。將軍把思路拉回來,心想還是再參看一下別的譯本吧。他站起來,緊緊中國絲綢睡袍,裹住腆著的大肚子。“我身上這個唯一的平民部位再也不聽我的指揮啦!”他常這麼自嘲。
他住的這間屋子鋪著大理石地板,桃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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