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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飯店用餐,而後便去了維維娛樂城。
林崢也跟了進來。天還沒有黑,人不是很多,但正在陸陸續續的上客,四個露著雪頸修腿,穿著近乎三點似的,蹬著膝高的白高根筒靴的領舞小姐正站在臺上熱身,臂肘彎曲之間,無不流露出慵嫩與疲憊。在那個幾百平米的鋼板上,DJ正在拔弄耳脈,鐳射燈旋轉著打出不同的光彩,環繞立體聲重複昨天的音樂。
舞池的坐檯上,已漸漸上了人。穿著吊背裝,打扮的香嫩的小女生,踩著咯吱咯吱響的小蠻靴穿行在坐檯於坐檯之間,她們或是拿著單子,或是端著承了酒和小菜的盤子,甚或坐下來和有意包她們場的人打情罵俏。只瞬間,外面的陰風慘慘,便被室內悶熱暖昧取代了。
林崢坐在前臺,眼瞧著陳杰進了包房。他曉得那包房的價錢是1880,酒水統算的。林崢笑了笑,他知道陳杰這次是下了血本,要釣大魚的。他有能力從中分得一杯羹,但是錢從哪來,這是最大的問題。林崢不由的心煩意亂,便要了一碟蠶豆,一打喜力,便獨自喝了起來。
喝了有半打的時候,突然間音樂乍響,舞臺上的領舞女郎便風騷地像印度舞娘似的扭動起腰肢來。坐檯上的人們便蜂湧至舞池,踩著裝了彈簧的鋼板瘋狂地跳了起來。一時人頭洶湧,如波浪般起伏
林崢只是靜靜的坐著,忽然一個捧著托盤的女生出現在他的面前,她從盤子上取下一杯綠茶:“茶能醒酒,這是我請你的。”林崢心頭一震,抬起頭來。這是個很年輕,甚或稱得上稚嫩的女生,濃裝豔抹的她足足使她的年齡誇大了七八歲。難道昨夜將我送到賓館就是她,不可能,以她的年紀地位斷不是有那種財力的女人。
林崢掏出一張百元鈔票遞給她:
“謝謝你。你賺的錢不容易,我不能白喝你的茶。”
那女孩嬌羞地擺手:“不,不,我是真心請你的。”
林崢心頭一熱,收起了錢:“謝謝。”他沉思了一下,望著凝視他的女生說:“我看見一個欠我錢的人進了C5號。你能不能……”
那女孩頗解人意:“我這就過去。”
“真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那女孩興奮地小跑去了。林崢嘆了一口氣,他絕然想得到這位素未謀面的女孩一定是瞧上他了。非但漂亮的女人可以媚眼殺人,同樣脫俗的男色更能讓人意亂情迷。
很快那女孩過來對陳楓說:“他們要了幾瓶極品藍帶。”
林崢倒吸了口冷氣:“老陳真捨得下本。”
那女孩撲哧一笑:“那個帶眼鏡的人暗中做了手腳,瓶子是藍帶的,裡面的卻是長城乾紅。他還要求拿酒水百分之二十的回扣。”
林崢面無表情,拈了顆蠶豆放進嘴裡,之後呷了口啤酒。
“昨天你喝醉時,我幫你收拾的。酒不是什麼好東西,少喝一些。我叫小鳳,有什麼事可以叫我。我先走了,要不然領班會急的。”
矚著小鳳歡快的離去,林崢竟萌生出許多傷感來。這種傷感既來自小鳳,也來自他自己。小鳳是個美麗的女孩,自己也是個漂亮的男生。但生活卻將兩個美麗的事物推向了毀滅的極端。在風雨磨難中,過早的凋謝。林崢心碎了,也喝醉了。
一位衣著高貴的女士,走到林峰的近前,望著俯桌酣睡的林崢,禁不住一聲喟嘆。之後轉身欲去,她的玉腕卻突然被一隻手抓住。
她吃了一驚,發覺那隻手竟是林崢的。林崢緩緩的抬起頭,盯著那位女士。那是個美麗的可以殺死任何一個男人的女人,她臉上乍露的驚諤,令林崢很有些唐突褻瀆的感覺。他鬆開那隻滑嫩無骨的玉腕:
“我一直幻想著咱們初次邂逅的種種情形。首先,我要感謝你對我的幫助。我也很喜歡這種神秘的氣氛。我希望你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