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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晴樹休息一下還要接著拍,所以邵森也沒跟他多說什麼,只是問他累不累,感覺怎麼樣。
遊晴樹所給的回答非常官方,無非就是覺得oneiros這次系列的衣服別出心裁,他很喜歡,拍攝的過程也很順利,工作人員對他都很照顧。
遊晴樹倒是想問問sprg tree這個名字是巧合還是邵森有意為之,可他問不出口。
二十分鐘後,遊晴樹開始拍今天最後一組照片,也是難度最大的一組。
因為要下水。
這組照片的靈感來源於一幅著名油畫《奧菲利亞》。
遊晴樹需要正面浮於水面之上,不過不同與畫作的沉重悲痛,他們要拍的風格相對顯得清新乾淨。
但一月的義大利,平均氣溫只有三度,又是已經接近傍晚之時,冷水刺骨。
遊晴樹在工作人員地幫助下擺好造型,雖然水冷到他忍不住牙齒都要打顫,但他非常配合攝影師,身體都不輕易動。
明星就是這樣,看似無限風光,其實也要承受許多不同尋常的「痛苦」。有時寒冬臘月卻穿得淡薄,有時驕陽似火又要裹得厚實。
要下水就下水,要淋雨就淋雨。儘管最後呈現在大眾面前的,可能僅有十幾秒的影片或者寥寥幾張照片,但在背後,其實付出了許多常人壓根想不到的辛苦。
這組照片讓遊晴樹沒少受折磨,他上來下去,下去上來,來來去去前後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才終於拍好。
那時遊晴樹的嘴唇都凍到有些失色了。
一上岸,他就趕緊將濕透的外套先脫下。
邵森接過遊晴樹助理手中的浴巾,將遊晴樹裹了起來,幫他擦臉擦頭髮:「還好嗎?」
遊晴樹實在太冷了,瞬間應著本能行動,撲進了邵森的懷裡,搖著頭,難得發自本心說道:「太冷了,凍死我了……」
邵森大概幫他擦了擦濕透的身體,然後餘正初趕緊帶著遊晴樹回保姆車上先將衣服換了。
今日的任務便提前結束了。
而之後,邵森理所當然地約著遊晴樹去吃了一頓晚餐。
不過沒選太遠的地方。
他想著遊晴樹趕飛機又下水拍照的,一定夠累了,便在下榻酒店附近的一家餐廳訂了位置,邀請遊晴樹過去。
還好多年跳舞健身使得遊晴樹擁有一具相對結實抗凍的身體,雖然一度被凍到瑟瑟發抖,但現在已經沒什麼事情了。晚上赴約的時候他穿的不如邵森那般正式,還略顯休閒——畢竟他沒有想到自己出來工作還要陪邵森到餐廳吃飯,因此帶的衣服並不多。
東京一別後,他們將近有兩個月沒見,本來就不算很熟,這樣面對面坐著一起吃飯,遊晴樹的陌生距離感自然而然地又被帶了出來。
本還想著要不說些什麼拉進一下距離,可在嘴邊就要吐出來的話是遊晴樹想問邵森——你最近是不是變黑了?還好忍住了,遊晴樹覺得這種距離不拉也罷,說不定成了錯話,還惹得邵森生厭。
邵森先開口問他了:「最近還好嗎?」
遊晴樹點點頭:「嗯,還好。」
「今天辛苦了。」
遊晴樹搖搖頭:「應該的,說不上辛苦。」
「怎麼了,你今天看上去特別拘束的模樣?」邵森就直接多了,「好像是第一次見我似的。」
遊晴樹心想,其實也就一起吃過一頓飯而已,要說很相熟,也沒有啊。他道:「……大概有些日子沒見,而你看上去又有些變了。」
「怎麼變了?變黑了?」邵森摸摸自己的臉,「最近好多人說我變黑了。」
遊晴樹一下子就笑了:「有點。」
遊晴樹的微笑就好像是轉換氣氛的開關,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