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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蟬聯了三連霸,果然是他會做的事呢。
“這麼久不見,第一句話就是祝福,會不會太過生分了。”千夜笑容不減,眉目間純粹得紫色透亮得倒映出赤司淡漠得面孔。她像是什麼都未發生般,淺笑盈盈得彷彿自己只是路過探望。
“呵,”赤司結束通話手機雙手□□褲兜,不遠處的司機望著這一幕識趣得將車開的更遠了些,異色雙瞳的少年偏頭望著東京街頭的方向,似笑非笑得表情看了讓人有些發寒,“邀請函已經送到父親手裡,如果沒有意外到時候我應該會有榮幸參與這場宴會,所以,你還有什麼不滿?”
千夜笑容淡了些,煙紫色的頭頂被傍晚的紅霞曬出朦朧的光圈,“赤司君……真是毫不留情呢……”她低頭自顧自笑起來,自嘲般小聲嘟囔了一句,“不過,我好像沒有資格這麼說。”
“那麼,”赤司忽然盯緊她,視線灼灼,“你今天來的意義?”
他的視線好像透過她看到了更遠的地方,冷風的溫度越發底下,千夜能感覺到自己縮起來的手指一點點變冷發緊。
她茫然得眨了眨眼睛,眼看著赤司眼睛裡的熱度一點點消失,最後只剩下冰冷的金色和赤司交織在一起。
“眼睛……似乎有些不一樣了……”她喃喃地伸出手,想要撫上他的眼角。
然而中途被抓住。
“阿夜似乎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現在的立場,”赤司大約是嘆了口氣,低沉的聲音在傍晚盤旋著飛到她的耳朵裡,“還是你自己並不介意——和我在這裡見面?”
他說話的時候故意湊近了少女的臉龐,不遠處的司機默默偏頭轉過去內心不斷告誡自己非禮勿視少爺也只是到了這個年齡……之類,說實話,還真想讓老爺也看到少爺這幅樣子。
千夜的嘴唇抿成細小的弧線,完全沒有介意赤司的“逾越”,即使現在她頂著“跡部未婚妻”的名號——不過,那種名號也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
“如果我說……不介意呢……?”
她像是笑了一聲,少女纖細的胳膊環繞住對方,無視少年一瞬間僵直的後背。
“徵十郎,我後悔了怎麼辦。”
“後悔什麼。”他伸手摟緊千夜的腰肢,赤紅的頭髮埋入少女白皙的脖頸。
“如果當初沒有放開你就好了……徵十郎,你不該見我。”
“說什麼推卸責任的話,難道不是你來找我麼。”
“唔……真狡猾啊…徵十郎真是可怕呢……”
“呵……阿夜難道不比我更可怕?”他忽然笑出聲,嘴角牽起薄涼的弧度,“如果被跡部家的人看到會怎樣?悔婚?”
“那樣正好啊……”千夜抬頭湊到赤司的唇角碰了碰,淡紫色的雙眸附上一層朦朧的曖昧,“那樣,不正是你所希望的?”
“呵……”
赤司低低一笑,漫不經心得扯過少女,低頭,微涼的唇瓣輕輕相碰,像是透明的兩片交疊而過的雪花,只知道掠奪彼此的溫度。
輕柔而冰冷的吻。
——
三天後。
作為東京首屈一指的財團,跡部家的訂婚宴自然是風光無限。
千夜坐在房間內,身上粉白色的禮服裙是讓一名法國設計師專門製作的,裙襬處綴滿了碎鑽,走起路來波光粼粼,隨著兩側的蕾絲搖曳不定宛若一條優雅靚麗的銀魚遊走於海面。她單手撐著下巴倚在桌旁,整個人慵懶得像是午睡後惺忪的路卡。
“扣扣。”
門口忽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千夜的思索,跡部斜倚著門框,身上是和她配套的銀灰色西裝,襯得少年身影修長,傲然奪目。
“你今天穿的真是衣冠禽獸。”千夜笑眯眯得誇讚,紫色頭髮被挽成鬆鬆垮垮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