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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應該和陸清有聯絡。
梁折:「你好。」
「請問陸清在嗎?我找他很久了。」那人看向梁折,只是幾秒就笑了,他伸出手,「不好意思啊,我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陸宛。」
見到梁折沒有伸手,他又撓了撓頭:「抱歉,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梁折:「沒有。」
他的話語十分簡短,也很平淡,但怎麼說,梁折給人的距離感十足,這一方面,完全不比陸清差。
可能是梁折的氣場,或者一點別的什麼,陸宛的表情更加古怪。
「沒關係。」他說,「我還不知道他現在哪裡,只是見個人問問,別放心上。」
話音落下,他一連往後退了好幾步。
離開的時候甚至還點頭鞠躬了一下,笑了笑。
怎麼說,這事就是古怪。
平白無故的問人是不是誰的朋友,也不直接說自己的目的。
——眼前的這個人,大機率是來找麻煩的。
至於是誰,梁折都能猜到對方的身份,大機率是陸清的弟弟。
之前只是聽王老師提到過,說因為他弟弟的原因,陸清在兩年前,一連取消了很多的合作。而這些合作究竟出了什麼問題,誰也不知道。
這件事梁折不放在心上根本不可能。
進教室的時候,連著花都是放在桌子下面,沒怎麼在意。
等調香課結束,他見到陸清在整理講義,梁折就雙手撐頭,待在座上看他。不得不說,陸清給人的感覺永遠是冷靜,處變不驚,這會兒也是,只是看他整理東西,指尖都帶著冷淡的氣場。
「怎麼了?」陸清沒看他,卻忽然開了口。
「沒事。」梁折心裡藏不住事,「只是下午見到了個人。」
「嗯?」
「就……」梁折轉了下眼睛,思考幾秒說,「他說他有事找你。」
見陸清的視線過來,梁折起身,藏在桌子裡的花就塞著,一個人帶著揹包到了陸清跟前:「他說他叫陸宛,好像不太瞭解你現在的情況。」
陸清點了點頭:「嗯,我弟弟。」
梁折:「沒什麼事吧?」
陸清搖頭:「放心,我會處理。」
處理這兩個字就顯得很耐人尋味。
但見陸清沒有說下去的意思,梁折儘管擔心,但也沒非要打聽人家裡事的習慣。
「行,那就先不說這事兒了。」梁折問,「要不要先去吃個飯?」
陸清點了頭:「嗯。」
「我們附近有家精釀的餐吧,營業的晚。」梁折翻出手機,見到江順發訊息過來,也先划走翻出了導航,「挺近的,走過去五分鐘。」
話雖這麼說,導航也這麼寫,但這段路難得的難熬。
梁折從沒感到陸清和他的距離這麼遠。
有心事兒的時候是這樣。
陸清不說,他不說,等於倆人心裡都藏了點東西,把距離拉遠了些。
梁折撓了撓頭,有些焦躁,但沒辦法開口。他倆就挨著走,到最後到了餐吧,倆人同時掏出手機,想要掃碼等位的時候,手機邊兒還碰上了。
「你看我,冒冒失失的。」梁折轉了下手機,拍了拍陸清的肩膀,「你先掃,我出門抽菸了。」
說完也沒怎麼看店裡,店員招呼也不應,直接推了門出去。
梁折這會兒不是說心煩意亂,靠著欄杆,就任著煙燒。
一有心事就會這樣,單聞著煙味,他就能解壓。江順曾經說過他,說多浪費煙啊。但他總是笑,說這麼多年帶下來的習慣,改不了。
似乎燒著,連著壓力一併都燒沒了。
過了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