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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再吃點好的也一樣。
下午的色彩考得中規中矩,大家都說得上是穩定發揮。
隨著結束的鈴聲響起,這一屆的美術統考徹底落下了帷幕。
幾千個學生拼命熬了半年,終於在今天交上了一份答卷。
不管他們本人對這份答卷是否滿意,這一段時光結束也就結束了,新的一段征程已經開啟,他們沒有時間再去復盤今天或多或少的小失誤。
冬天的夜晚來的很快,程熠和方珩知走出去的時候,街道兩邊的燈已經亮起來了。
方則常和茹婷來接他們了。
兩人遠遠的跟初夏的幾個老師到了別,短暫的寒暄兩句後就上了車。
沒有離別的傷感和不捨,因為他們都知道,過幾天還會再見。
程熠在昨天晚上上交了去校考的報名申請。
因為喬聽笙的緣故,閆校把程熠送去了北京那邊,是這次唯一一個去北京校考學習的學生。
喬聽笙為程熠申請了免學費,那邊沒有立即同意,只說免學費的要求是學員本省統考前1%。
這要求一說,幾個老師立馬點了頭。
別說1%了,就是前十名,他們也是敢點這個頭的。
這可是程熠啊!初夏明年一定會大力宣傳的扛把子好嗎?!
於是,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十二月的冬日晚上下起了小雨。
茹婷坐在副駕駛,抖了抖帽子上的雨水,搓著冰涼的手:「去吃火鍋吧?大冬天,可以暖暖身子。」
「我都行。」方則常說,「兩個孩子呢?」
「沒有問題。」程熠也被凍得不輕。
美術考試的教室沒有空調,他下午畫畫的時候手都是僵硬的,放下畫筆的一瞬間,他覺得他手都要被凍定型了。
方珩知悄悄覷了一眼前面兩個人,確定了他們沒往後看,小心翼翼的湊到程熠身邊,伸出手握住了對方冰涼的手。
他小聲說:「我給你搓搓,暖和一下。」
程熠差點嚇到,條件反射的緊張看了眼前排。
發現兩位長輩並沒有關注後面,他鬆了口氣,低聲斥道:「你膽子怎麼這麼肥?」
「還行吧,」方珩知謙虛,「你下午怎麼凍成這樣?都快成冰雕了。」
「我冬天手本來就容易涼。」程熠解釋,「但熱起來也挺快的。」
方珩知感受著手裡逐漸回暖的溫度,知道這人真沒瞎說。
「到了。」茹婷忽然出聲。
兩個偷雞摸狗做賊的少年「唰」的一下猛然分開,動靜太大還引起了前面兩人的注意。
他們強裝鎮定,若無其事的下了車。
媽的,地下情真刺激。
冬天吃火鍋跟夏天吃火鍋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夏天有空調屋吃的爽,而冬天,吃的更多的是一種氛圍。
茹婷涮著手裡的毛肚,問程熠:「什麼時候走呀?」
「明天下午吧。」程熠說,「原本是後天,但是喬老師想我提前去收拾一下宿舍。」
「到那邊可就沒有熟人了。」茹婷擔憂起來,「被人欺負了你一定要打電話給阿姨說。」
「放心阿姨,」方珩知陰陽怪氣喊了一聲,「我們程校長不會被人欺負的。」
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
「混蛋玩意兒叫誰呢?」茹婷白他一眼,「這可說不準,萬一那邊的學生合夥欺負我們小熠呢?」
方珩知皺了下眉,覺得自己老母親說的有道理!
程熠去的畫室叫什麼來著?回來投資一波好了!
方家人有一點倒是從上到下都很統一,那就是——
能用錢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