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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叫他“皇兄”而是改成“赫”。
問題是叫他“赫”我老是聯想到一大幫大老爺們兒聚一塊兒端起大碗豪爽地大喊“喝”而且是四川腔調的那種,於是我堅決不同意。
這下好了他添了油加了火連夜宵都蹭我這兒了。
我供不起這大佛誒我!
於是我意志不堅定地答應了。
然後是我的導遊同志歐陽。
自打那磨嘰皇帝天天賴我這兒他這臉就老是那“人家欠他八百吊”的臭表情,弄得裝成他小廝的東方月都不敢往我這跑找我玩。
我怨念。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
於是我每天還得想方設法從皇帝,不,是赫那兒溜出來找歐陽當免費出氣包以及心理醫生,開來導去的。
最後輪到延郡王歐靜了。
人家可是很……矜持。
只不過時不時地掛著哀怨的表情在我眼前飄過,哀怨地瞅我一眼再哀怨地飄走。
好象我是那負心的漢子,狠心而無情地拋棄了可憐而無辜的他了似的。
弄得全“天涯海閣”的工作人員路夠時都BS地瞅我兩眼。
你說我這是惹毛那座神仙了我?!
我冤不冤吶我!
到了最後,把我從水深火熱中解脫的居然是西門小神偷。
他半夜三更雞叫三聲把我從我的總統套房偷運到了他的摘星門。
第二天我醒來發現他就那麼“親密無間”地趴在我胸口睡得一臉幸福。
得,我彈了他點兒安眠藥放倒他三天半我收拾收拾就跑路了。
這年頭,周圍沒一個正常的。
路上我住在了一棵本來住著一窩喜鵲兩隻貓頭鷹三隻松鼠的古樹枝幹岔子上。
住客棧?!別做夢了。
要是住客棧估計不出一柱香功夫我就得被抓包回去。
這幫人簡直比CIA還邪乎。
整了整被我鳩佔鵲巢的本來是貓頭鷹洞卻被我摳成兩倍大的小窩,鋪了兩層褥子,我睡下了。
半夜間直覺著冷風颼颼地往我脖子裡鑽。
唉,果然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吶!
不行,我一江湖女俠怎麼可以被這麼點困難打倒?!
縮了縮,沒睜眼直接睡死過去。
第二天清早一睜眼,誒?
我的鳥窩草床怎麼變天蠶絲床了?!
滿腦子問號。
穿了衣服開啟門想抓個人來拷問一下。
出門一看,壞了。
這地方大得迷宮似的我該往哪走啊?
閉眼原地轉圈1024度開拔。
咚!!!
很好,我撞牆了。
睜眼一看,哦,還好,是堵肉牆——
曲傲然小魔頭。
“替我問候一下你家長輩。”
脫口而出。
“我們家老魔頭不是已經被你玩死了麼?”(汗,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彆扭呢我?)
誒?上任魔教教主是你老豆啊?!
問候錯人了。
改一個。
“替你你老孃我問候一下你老孃!”
小兔崽子,我繞不死你!
“哈哈哈哈……”
這是讓我把腦子繞分裂了的 表現麼?!
問號。
“傲然問候您老了。”他在我哦面前一哈腰妖媚地點了點我的鼻頭。
哭,我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
無聊地在房裡打了本日第一千五百個哈欠。
一陣黑旋風,曲傲然停在我面前。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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