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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rdo;男孩帶著一絲困惑的表情看著他,不再說什麼。
福爾摩斯發現自己突然想起了蜂群生命週期中可能出現的最不幸的一種狀況,那就是:如果突然失去了蜂后,而又沒有可以利用的資源培育新的蜂后時,該怎麼辦。而瀰漫在普通日本人中的那種深層次的傷痛、那未曾表達出來的絕望,就像一尊隱隱約約的棺木,懸掛在絕大多數日本民眾的頭上,他又該如何解釋?日本是個隱忍而沉默的民族,外人很難察覺他們的絕望,但它始終存在‐‐它迴蕩在東京和神戶的大街小巷,顯露在年輕人嚴肅的臉龐上,折射在飢腸轆轆的母親和孩子們空洞的眼神中,也反映在前一年日本流行的一句話裡:&ldo;神風沒有吹起。&rdo;
在神戶的第二天晚上,福爾摩斯和東道主坐在一間擁擠的小酒館裡,享用著美味的清酒。一個喝醉了的客人穿著破破爛爛的過時軍裝,搖搖晃晃地從一桌走到另一桌。當店主把他請出門時,他一邊走,一邊高聲用日語喊著:&ldo;神風沒有吹起!神風沒有吹起!神風沒有吹起‐‐&rdo;梅琦先生將這句話的意思翻譯給了福爾摩斯聽。
而就在這個醉漢發酒瘋之前,他們恰好正在討論投降後的日本現狀。或者更準確地說,是梅琦先生突然把話題從旅行的日程安排跳開,問到了福爾摩斯有沒有察覺到,佔領日本的盟軍所謂自由民主的言論和他們持續打壓日本詩人、作家、藝術家的行為根本是自相矛盾的:&ldo;這麼多人都在忍飢挨餓,可我們卻不能公開批評佔領軍,您難道不覺得這簡直是莫名其妙嗎?我們不能作為一個國家的整體,哀悼我們所失去的一切,甚至不能為死去的親友寫一段公開的悼詞,不然就會被人認為是在鼓吹軍國主義精神。&rdo;
&ldo;老實說,&rdo;福爾摩斯把酒杯端到嘴邊,承認道,&ldo;我對這些實在知之甚少,對不起。&rdo;
&ldo;不,不要說對不起,是我不該提這些。&rdo;梅琦先生已經通紅的臉變得更紅了,顯出疲態和醉意。&ldo;話說回來,我們這是在哪兒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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