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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與君上了班到了警局也不好受,他去了,陸玲沒去,他這想著跟陸玲好好道個歉的,這回連個機會都沒了,他記得昨天陸局長說的話,陸玲估摸著早晚是要離開警局的,昨天那事一出來這不上班不就預示著這就走了嗎。他想著自己之前對陸玲怎麼這麼混蛋呢,陸玲多好一個姑娘他說給人家拒絕了就拒絕了,後來連個安慰也沒有,陸玲再大大咧咧也是個女孩子,能不傷心麼,躲家裡哭那得多委屈。
喬與君想著想著就把手機往外掏,他攥著手機看著漆黑的屏,解了鎖沒給別人打,打給了任顯揚,為什麼不是陸玲而是任顯揚,喬與君自己也說不明白,他最近就是想著何小舟也轉移到任顯揚,想著陸玲也轉移到任顯揚,他剛才想著,陸玲已經這樣了,他別再打電話煩人家,這回不來警局了以後不見面了興許能好一些,他是覺得別跟當初對陸玲似的讓任顯揚心裡憋屈,他沒覺得自己在任顯揚心裡有多重要,但他卻覺得任顯揚的表情是不太好看,心情估計也不太好,他昨天說了過分的話有一聲不吭離開了,人家之前還幫他擋了杯熱茶,怎麼想都是他做得不對,他得道歉。
喬與君打電話沒想著任顯揚能接,他想著,任顯揚那小心眼、受不了一點委屈的人怎麼的也得像他當初把對方拉黑一樣把自己拉黑啊,沒想到任顯揚卻接了電話,接的不快,說話語速卻有些快的不自然,緊張的情緒顯而易見,喬與君審犯人審的多了習慣早就養成,這是典型的犯錯了想掩飾的表現,但任顯揚能犯什麼錯,一晚上時間,他能幹點啥,就是幹了啥也和喬與君沒太大關係,喬與君這邊是想給任顯揚解釋解釋道個歉的,他雖然沒想好怎麼說,但態度還是明確的,他要道歉自己的&ldo;不辭而別&rdo;和&ldo;口無遮攔&rdo;,但任顯揚似乎緊張過頭,語速快說話卻不清楚,明顯的喝多了還沒醒過酒勁來。
喬與君舉著電話也沒不耐心,他既然是道歉的,就要端正態度,他想等任顯揚嘴裡嘀嘀咕咕的說完,可任顯揚的話還沒說完旁邊幾個聲音就響起來了,那又嗲又騷氣的動靜喬與君也熟悉,和他對嫌犯心虛的聲音熟悉一樣,他對抓嫖娼時那些特殊工作的姐姐們的聲音也熟悉,這動靜不用多思考,任顯揚周圍都是幫什麼人喬與君一秒想明白,喬與君這邊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什麼情緒了,手抖著把電話掛了。
任顯揚那邊一秒酒勁過去,人徹底清醒,剛剛他其實就挺清楚的,他身邊這幾個要是出聲他就算是栽在這了,可要說起來他就是倒黴,本來想著身邊幾個女人還都睡著,不弄醒了就好,他想著自己東扯西扯把這通電話結束了也能糊弄過去,沒想到他這一通電話幾個女人全醒過來了,還全叫喬與君把他身邊的動靜給聽見了,任顯揚聽著喬與君那邊掛了電話之後的一串忙音他心裡咯噔一下,心想完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心虛哪裡來的,就像是出軌的丈夫被老婆抓了現行,悔恨懊惱加心虛,簡直一場心理大戲。可其實任顯揚是挺冤枉的,他昨天晚上心情不好,喬與君的話他越想越氣越想越鬱悶,於是他找了個娛樂會所要了個包間,酒沒少喝,其他服務一點沒叫,可是娛樂會所這種地方不讓你花上點錢你要是想出去可不行,於是他喝得半醉半醒的就進來四五個女人,他知道這規矩,但他哪有心思玩這個,他也不想玩,他現在除了喬與君對誰也提不起興趣,可他喝得多,醉的手腳無力,拿起瓶子砸在地上轟人出去也是無果,後來他怎麼睡著的自己都不知道。
這可好,他睡了一宿早晨讓喬與君的電話給弄醒了,頭暈眼花的身上衣服還真整齊,身邊睡著幾個女人白花花的大腿搭在他的身上,可他心裡清楚自己可是一點沒碰過這些貨,他有嚴重的性潔癖,他可怕髒了,讓他和這種女人玩他可不敢,可偏偏喬與君這電話打得是時候,就根故意挑的似的。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