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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什麼格外鮮明的情緒，遑論笑。

好似冰封千里的原野上生出朵紅梅，落在人心尖，忽的一下就暖了。

&ldo;你笑起來真好看，你多笑笑嘛。&rdo;

那一瞬間，她嘴巴都不疼了。

5

屋裡頭，燕媽媽和小謝相對而坐。

女主人沒有出去喊人的意思，小謝就更不會有。

燕媽媽悠悠看眼窗外，&ldo;你覺得他們在外面幹什麼？&rdo;

小謝：我什麼都不知道。

&ldo;或許在談工作上的事。&rdo;

&ldo;工作上什麼事不能進來說非得在外面說？&rdo;說雖這麼說，燕媽媽語氣裡卻沒有絲毫不耐，反倒有些隱約的欣慰與期待。

燕媽媽繼續往窗外瞧，&ldo;回來的路上，他們說了什麼沒？&rdo;

說得可就太多了，簡直不堪入耳。

小謝恭敬搖頭，&ldo;當時我在專心開車，沒注意聽。&rdo;

怎麼可能沒注意聽，多半是聽了也不敢說，燕媽媽心裡有了分寸，又問，&ldo;你覺得小夏跟我家小璟怎麼樣？&rdo;

小謝能在燕璟身邊做這麼久的助理，極其重要的一點便是他懂得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ldo;老闆的私事我不敢亂說。&rdo;

燕媽媽卻不管，&ldo;小璟是老闆，我就不是？我讓你說你就說，不會告訴他。&rdo;

小謝仍在猶豫。

燕媽媽繼續給他丟保命符。

&ldo;老闆喜歡安靜，虞小姐有些……活潑。&rdo;小謝委婉地表示他覺得他們不適合。

燕媽媽只反問，&ldo;你什麼看小璟對哪個人情緒表現得這麼明顯過？&rdo;

那日虞夏初來燕家，她並未起什麼心思，只覺小姑娘可愛。

虞夏走後，燕璟那反應才讓她後知後覺意識到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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