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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璟凝住她張合的粉唇，腦中閃過幾幀畫面，神色冷下來，&ldo;不知道誰那麼倒黴被你盯上了？&rdo;

話這麼說，那便是聽見了。

但她怎麼覺著，這話聽起來那麼酸呢？

虞夏一時面色古怪，旋即笑開，&ldo;你吃醋啦&rdo;

&ldo;我沒有。&rdo;反駁的話脫開而出，字字冷清，聽著卻不是滋味。

吃醋多好呀，吃醋才是在意的表現嘛。

虞夏心裡喝了蜜似的，&ldo;你別吃醋，我對你不僅見色起意，我還見色忘義！&rdo;

滿嘴胡話。

燕璟緊繃住張臉，看眼她沒再說話，徑直越過她，徑直進了電梯。

電梯門徐徐合上，他消失在眼前，清冷鏡面映出她若有所思的神情，虞夏靜靜看了會，沒再追上去。

2

午休回來，小謝發現老闆心情好想又不大好，但外頭有人候著，只好硬著頭皮進去報告，&ldo;天娛張董想見您。&rdo;

&ldo;約時間了？&rdo;燕璟問。

&ldo;約了今天下午。&rdo;

&ldo;從冬呢？&rdo;修長的指扣了扣桌面，頓頓敲擊聲擊入人心。

小謝點頭，&ldo;通知了。&rdo;

晚宴那日，虞夏出事不久，他們匆匆趕過去，外面已經堵了人。

好在他們來得快，堵她的人大約也沒想到虞夏會躲進男廁，才躲過一劫。

燕璟要帶人走，沒人敢攔。

事後那邊傳話說是天娛認錯人，這種場合，藏在光鮮表面下的皮肉交易數不勝數，手段更是層出不窮，拿認錯人這樣的拙劣藉口來推脫卻未免太假。

給天娛那邊施了壓，沒兩天，張董扛不住壓力，真話才吐出來。

張董開始就知道虞夏是誰，根本不存在認錯一說，瞧著面上人模狗樣，撕下那身皮囊，不過是喜歡禍害剛進圈子的新人的禽獸。

往常他仗著手上有點資源，自持有幾□□家，威逼利誘了不少人。

這回闖入眼的虞夏臉蛋漂亮、身材凹凸有致，看著還懵懂，完全對上他胃口，樊陽在他耳邊吹了幾口風，色心一起，什麼都顧不得，滿腦子裡只剩黃色廢料。

樊陽這麼做，則跟從冬有關。

從冬與樊陽相識於微，那時兩人關係極好。共患難易，同富貴難。

變故生在樊陽帶出第一個一線，樊陽盡心盡力培養的人熬出頭，他的身價跟著水漲船高。

可沒多久，那人與他解約，直接轉投從冬手下。樊陽認定是從冬撬了他牆角，兩人關係惡化，此後一路針鋒相對。

後來樊陽也知道當初那件事與從冬無關，但兩人敵對多年，早就不是誤會澄清便能和解的事。

不論張董得沒得手，那日虞夏出事多少有從冬丟下她的因素在，兩人必生嫌隙。

而樊陽只消一句話，既賣了面子給天娛，又能算計從冬。若不是半路殺出了燕璟，樊陽此舉一石二鳥贏得輕鬆。

等了會，小謝又問，&ldo;那您見不見？&rdo;

燕璟慢慢撩起眼，薄唇吐出兩個字，&ldo;不見。&rdo;

小謝沒多言，上位者殺伐果斷，應如是。

訓練完，虞夏拖著滿身疲憊回到家，沖好了澡懶懶歪在沙發上擼狗擦頭髮。

她閒不住，手上沒事做就想給燕璟發訊息。

院子裡車聲剛響起，虞夏忍不住小跑到窗邊，下巴壓在手肘上，盯著窗外瞧。

暈黃車燈暗下，他走進光裡，又落入陰影裡。

那道身影消失許久，虞夏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