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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教我吧。」
他把筷子鄭重的放在阮曦手中,然後一字一句道。
「你握著我的手,然後我跟著你做。」
……這句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奇怪。
阮曦在心裡嘖了一聲,認命的接過那雙筷子。
誰叫他現在是班長呢,照顧新同學也是任務之一。
而傅斯冕卻在這時站起身,走到阮曦身後極為自然的把手放進他的手中。這個姿勢就像是把阮曦牢牢禁錮在懷中一樣……
對面的林澄筷子都快掉地上了。
而阮曦則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後頸很敏感所以一般不會讓別人靠這麼近。何況傅斯冕現在的呼吸正極為曖昧的噴灑在他頸部。
可他一轉過頭,就對上了一雙渴求知識的眼睛。
……不會真是個傻子吧。
而他不知道身後的傅斯冕到底在以怎樣的目光看著他。
那是放肆到幾乎無理的視線,卻又被理智深深壓抑著。
從傅斯冕的角度可以看見少年脆弱的脖頸,然後是頸間那顆誘人的黑痣。從領子的空隙間可以把白皙到幾乎透明的肌膚盡收眼底。
他的頭低在阮曦的頸間,輕輕嗅了嗅。
僅是靠近就讓他幾乎瘋狂起來,渾身的血液彷彿都被點燃了。
傅斯冕的黑眸深深凝視著前方正耐心講解的少年。
毫無疑問,這就是他的……
「學會了嗎?」
傅斯冕驀地眯起了眼睛,隨後展露出一個無比單純的微笑。
「嗯,謝謝班長。」
隨後的日子裡阮曦又多了一個名叫傅斯冕的小尾巴。
兩隻小尾巴幾乎形影不離的跟著他,直到今天中午吃完飯後他藉口去上廁所才終於從兩人的包圍中逃離。
阮曦去天台上舒服的假寐了一陣,下樓梯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傅謹。
傅謹手中拿著幾沓檔案,神情極為疲憊的樣子。
他抬眼看見阮曦,也是一怔。
哦豁,中獎了。
阮曦硬著頭皮準備擦肩而過時,突然聽見傅謹輕聲道。
「小曦,還在別鬧脾氣嗎?」
阮曦頭都大了,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跟面前的人講清楚……他沒有在鬧脾氣,更不是什麼打情罵俏的小情趣。
他只是對傅謹沒有任何興趣罷了。
阮曦抿抿唇,正要開口突然又聽見傅謹說道。
「你不聽家人的話嗎?」
阮曦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沒想到傅謹居然真的另有所圖。
「你居然知道他們的打算?」
「我知道你只有百分之零點一的血統純度,在血統檢測中這幾乎等於零。現在有我幫你壓著這份血統報告,萬一你的血統純度被別人知道,你考慮過後果嗎?」
傅謹揉揉眉心,繼而認真的看向阮曦。
「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對你進行血統壓制,你會淪為一個玩物……不依靠傅家的你根本不可能得到任何工作,你以後甚至無法生活。」
阮曦氣笑了,面前的人根本就不可理喻。
不如說這根本就是個不可理喻的世界,人們從出生就被按照血統劃分,就連以後從事的職業也有嚴格的血統規定,從而抹殺了任何努力的可能。
阮曦語帶嘲諷的反問道。
「那如果我能證明自己呢?」
「十萬……如果你能在三個月內賺到十萬,向我證明你不依靠傅家也能夠活下去,我就給你自由。如果做不到就跟我回家。」
在這個世界中十萬元的購買力很強,幾乎可以買一輛小型轎車了。一個低階血統可能一年都掙不到這麼多錢,何況還只是一個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