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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坐在他身邊的火流星下意識地伸手拉他的一腳,“就坐這裡啊,大家都是同學,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
火流星之所以這麼說,一來是她想和週末坐在一起,到時候飯菜上桌後她給週末夾菜倒酒什麼的或許能讓週末對她態度轉變,二來她是覺得週末並不比在場的任何人混得差,理所當然應該坐在包間裡。
火流星拉週末衣角的動作很小,但是,眾人卻都看到了。校花倒追窮吊,這在週末上高中那會,是一個公開的秘密。
被火流星拉住衣角,週末的身形微微一頓,就在他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坐在火流星旁邊的楊天也站起來了,他如同週末的親哥們似的抬手搭在週末的肩上,說:“班長,就坐這吧,大家都是同學,誰會計較你的身份呢?”
眼角的餘光瞟了眼楊天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由於多年的煙燻,食中二指黑黃,讓週末一陣噁心,頓了頓,週末乾淨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純粹的笑,他安然地坐回椅子上,隨意地用手拍了拍被楊天的手摸過的肩膀,半開玩笑地說:“和你們這些人模狗樣的成功人士坐在一起,我緊張呢!”
第197章 同學會上遇發牌美女
雖然週末和在座的同學只是在高中相處了一年半的時間,但是,週末撕牙咧嘴、逮誰咬誰的性格卻深入人心。
就因為他家境貧寒,所以,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在高中時代,任何妄圖欺辱他的人,都被他的拳頭幹過。
然而,高中時代和現在不同,高中時代,週末可以用拳頭用蠻夷維護自己的尊嚴,現在卻不能,沒有人會害怕他的拳頭,害怕他話語中的針刺。
所以,眾人聽週末說他們是人模狗樣的成功人士後,立馬有人不爽了:“週末同學,你這憤世嫉俗的性格得改改,怎麼說大家也曾同窗,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
“週末同學,你應該向大家道歉……”
楊天將眾人口誅週末的一切看在眼裡,他抬抬手,示意眾人都安靜下來,然後他說:“同學們也不要和班長大人計較,畢竟生活在他那樣的家庭,有點小憤青也是可以理解的,大家都是文化人,總不能和路邊搬磚的民工計較吧?”
楊天自小學習成績就不怎麼好,但是有一個好爹,所以,雖然高考只勉強考了個大專的分數,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在康城大學城進入本科大學。
楊天上大學後,總是以一個“文化人”自居,平時還喜歡戴一副平光鏡裝文化。
家庭背景是在座這些人能否挺直腰背的根據,也是別人是不是巴結的標準。
楊天的老爹是康城的官員,他一說話,眾人便紛紛點頭應和,很有點高階大氣上檔次的叼爆感覺。
“嘿嘿!”週末微微一笑,不輕不重地說,“楊天說的對,你們戴上眼鏡就是文化人,而我只是一個粗人,是一個高中都沒讀完的文盲,你們別和我計較,我這人臉皮夠厚,耳朵也不好,所以,一條瘋狗在我面前怎麼叫喚我都不搭理的。”
“……”週末口中的“瘋狗”可不就是楊天嘛,但是,楊天無法反駁,因為如果他介面的話就證明他真的是瘋狗了。
週末說的話不可謂不粗俗,對於在座各位自詡是有涵養、有文化的讀書人而言,他們自然不好撕破臉與週末對罵,所以,乾脆開始隔離週末。
飯菜很快上桌,眾人刻意撇開週末彼此敬酒,他們聊的話題多是大學的生活怎樣怎樣悠閒,在大公司上班待遇怎樣怎樣好,總之這些話題和週末沒關係。
週末落得個清閒,自顧自地吃肉,水城盛產海鮮,對於週末這位吃飯都要精打細算的小青年而言,這些大閘蟹無疑是人間的美味,別人彼此聊天打屁來得熱鬧,他吃得也熱鬧。
作為主角,周柯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