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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交往呢?”
丘敬既然拿出來說給妻子聽,他心裡自然已有了決斷。
以太后的心性,若是真惱了盧國公府,多半是冷著他家的,這倒還不妨,盧國公府到底是皇室中人,丘家仍可藉此再攀附其他權貴。
只是如果劉氏家族因此記恨盧國公府,畢竟劉婷之父劉獻不是個有心胸的人,沒事都要生些事出來,以顯示他當朝國舅的威風,當日方家敗落至斯,他絕對是“居功至偉”的。
丘敬說道:“關於親事,你不用出聲,只憑盧國公夫人挑揀,國公府好了,丘家也好,國公府不好,丘家置身一旁就是了,凡正都是有先例的,為了丘家,想來她也是理解的。”
是啊,當是丘銳可不正是為了不連累丘家,被攆了出去,如今發達了,還不是一樣為丘氏家族任勞任怨。
宋氏又遲疑地問道:“這事要不要告訴母親一聲?以我看來,這家族中的女子,以娟丫頭最為出色,若是盧國公夫人選了她,將來真不好了,母親素來極疼愛這個孫女,到時只怕……”
“此事你不必提,”丘敬說道,“我方才已經告訴母親了,她是個深明大義的人,一切都是為了丘家。另外,你在弟妹跟前也不要提,我看娟丫頭是個不俗的,將來必是個有大造化的,國公府未必不會因她而興旺。”
宋氏忙笑道:“正是這個理兒呢。說來,咱們丘家必在老爺手中復興起來。當日只說丘如意是個難得的,沒想到來一個丘若蘭更勝一籌,娟丫頭與丘若蘭相比,又不可同日而語,配國公府竟有些委屈呢,便是嫁作王妃也當得。如今卻也只能如此,只拿她作個因子,讓那兩人也各嫁的好人家,丘家將來總算能與權貴結交了。”
丘敬深以為然,卻不知他們可惜丘玉娟低嫁盧國公府,此時的盧國公夫人卻為兒子不得不低娶丘家女而煩惱。
原來今日盧國公夫人入宮,被太后著實冷淡了一回,回到家裡,不由對丈夫抱怨道:“當日不過是臨時起意的搪塞之語,太后娘娘國事繁忙哪會記得這些小事?前幾次態度還頗為和善,今天卻沒來由地語氣淡漠,還特意問誠兒與丘家的親事,必是劉獻在旁挑唆的。”
盧國公便道:“你也夠大膽的,在太后娘娘面前說搪塞之語?須知君前無戲言,況且太后娘娘是什麼人,你還想和她耍心機不成?”
盧國公夫人深嘆道:“我也知,自己沒什麼心機本事,就該老老實實地聽話。只是那劉婷被太后縱得太過跋扈,不成體統,誠兒又是個老實的,若是說了這麼一房媳婦,我們受些委屈也就算了,不過十年八年一閉眼,也就過去了,可誠兒卻要忍受一輩子。”
盧國公卻不以為意:“女孩兒在家裡,自然要嬌貴些,等嫁了人就變和順了。當年你在閨中時,聽說也是個利害的呢,如今相夫教子一點都不差。”
盧國公夫人聽了丈夫之言,不由喜笑顏開,嗔道:“說正經事呢,你說到哪裡去了。我與她可不同,我那時性子不好,不過是受了父兄的影響,也是高嫁了,那劉婷卻有太后撐腰,在她眼裡便是低嫁了,自然要飛揚跋扈。這還是小事,我濾的是,自來外戚少有全身而退的,娶了她,再生了孫子,將來安劉兩家鬧崩時,誠兒受牽連無前途是小事,怕只怕到時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盧國公慌忙喝道:“快別說了,大過年的,淨說些喪氣話。太后娘娘也是想到這一層上,所以娶劉氏女的安氏子弟多的是,定不會到那一步的。這些也與咱們無關,只說你挑媳婦如何了,心裡可有人選了?”
盧國公夫人長嘆一聲,說道:“左看右看都上不得檯面,只好等過了年再細瞧了。不管如何,於氏的女兒是要不得的,名聲不好。”
盧國公但笑不語,他心中明白,哪裡是於氏的女兒不好,還不是當年妻子眼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