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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望原本生了怒,現下瞧見那點紅痕,忽然笑了出來,「好、好,本宮原以為你是真不願與那狗皇帝虛與委蛇,原來你是芳心暗付,沒想到蘇成雅這樣規矩的女人,有一天竟也與荒唐沾上了邊楚思瑾,是我小瞧了你的本事。」
女人將衣領捂好,跪在地上,仍是磕頭。
「你愛上她了麼」蕭望又問。
楚思瑾攥緊了手心,閉上了眼睛,又睜開,斷然道「是,我、我對她已種下情根娘娘,思瑾願為您與西南王粉身碎骨,只求放她一條生路,她來到這宮裡,也不過是個可憐人。」
蕭望蹲下來,抬起她的下巴,仔細地看著她的神情。
半晌後。
驀地笑了出來,「好,本宮可以成全你們,也可以放過她。」
「不過,你得想個法子,本宮不管你怎麼做,總之蘇成雅不能懷上這個狗皇帝的孩子,你懂麼」
喻夏重新往片場的方向走,見薄菀又把這一場補了好幾個鏡頭,梁秋梧需要把臺詞重新說很多遍,但每一遍情緒都保持的很好。
她站在那裡看了會兒,突然又覺得
其實楚思瑾這個角色,確實很適合她。
終於結束這場之後,薄菀拿著劇本來找她,喻夏以為她又有什麼要改的想法,凝神站在原地,誰知女人笑吟吟地看她,開口卻問
「楚思瑾這個人物的改編靈感,來自墜明老師的生活嗎」
喻夏怔了片刻「嗯」
薄菀當著她的面,飛快地翻了翻裡面的故事,對比原著的記憶,挑出了幾個不同的點在腦海里一一映證,見她不答,於是再度啟唇。
「我問得再清楚一些,靈感是來自於你的情感生活嗎」
「為什麼這樣說」喻夏挪開目光,此刻兩人都站在片場的角落裡,寧致圓等幾位主演圍成一圈聊著晚上吃什麼夜宵,唯有梁秋梧時不時地抬眼來看她們。
薄菀眯了眯眼睛,眉尾一抬,「她的演戲水平怎麼樣,我又不是不知道,過往的演技、來這裡之後的表現,我都一清二楚」
「但是今晚,她很不一樣。」
喻夏淺淺應了一聲「哦」,還想找理由繞開這個話題,薄菀卻斬釘截鐵地下了論斷「她的愧疚感很重,像在跟人贖罪,戲裡固然需要,可她的情感用的更濃。」
「墜明老師要不要猜猜,她在向誰贖罪呢」
今天之前,喻夏並不知道原來薄菀對鏡頭語言的敏銳程度居然這麼高,一些她都只能模模糊糊感覺到的東西,薄菀一眼就看了出來。
「借著我的鏡頭,撩撥我的人,我好久沒看到敢來我的碗裡搶飯的傢伙了。」
尤其是在她旗幟鮮明地表達了所有權之後。
捲起的劇本紙筒劃過她的下頜,薄菀含著笑意,站在她的身邊,語調雲淡風輕的,像是在跟喻夏說話,又彷彿在自言自語。
「我該怎麼做呢」
就在喻夏以為接下來梁秋梧即將會因為左腳先進入鏡頭而被薄菀穿小鞋挑刺的時候,整一晚的拍攝戲份竟以極其順利的方式走完。
十二點多劇組就收了工。
主演們約著去吃附近味道不錯的夜宵攤,喻夏和薄菀一前一後回到酒店,她的助理柏月又不見蹤影。
喻夏與她擦身而過,正想往自己的房間方向去,肩膀就被從後方搭住「墜明老師,來討論一下劇本吧。」
「」
結果前腳跟進了房間,後腳就被抱進了浴室裡,坐在洗手檯上,後背抵著鏡子,前方被薄菀擋住去路。
「說說吧,你們倆的故事。」
喻夏右手食指戳了下她的肩膀,散漫地垂著眼簾,彷彿不知道自己大禍臨頭,仍然懶洋洋地問「薄導這樣的情場小天菜,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