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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草四郎時貞看著她,突然轉移了話題,「你知道為什麼九頭蛇會襲擊唐寧街嗎?」
「……」
「因為他們千辛萬苦拿到的遙遠的理想鄉被搶了,而在英國地界上能做到這些的也就那麼幾個人。」
而他的傷之所以全部痊癒,也是因為他把劍鞘放在自己的身體裡,阿爾託莉雅在他的身邊,劍鞘得到了她的魔力,當然治癒了他的傷口。
「諾,我把你的劍鞘……」搶回來了。
他把手放在胸口,要把作為禮裝的劍鞘拿出來還給阿爾託莉雅,阿爾託莉雅明瞭他的意圖,把手覆蓋在他的手上。
「放在你這裡吧,四郎,你要保護好你自己,對於我來說,你就是我的劍鞘。」
「……」
「你怎麼了四郎,臉好紅,要不要量一下/體溫。」
「不、不用。」
「咦?你真的沒事嗎?我去叫……」
「都說了不用!你先出去吧,我再睡會。」
在天草四郎時貞掙脫輸液管之前,阿爾託莉雅很自覺的出去了,看著緊閉的房門想,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就是我的劍鞘……你也真敢說。」
阿爾託莉雅轉頭看去,牆壁上倚靠著一個人,穿著黑色正裝,外罩一件黑色長呢風衣,圍著深藍色的風衣,看上去身材挺拔。
他看過來的目光冷淡而挑剔,黑色的天然捲髮絲讓這種氣質變得格外有反差萌起來。
阿爾託莉雅認出他是那天的醫生,麥考夫先生的弟弟,認真的回答:「四郎能平平安安的,我才能安心戰鬥,這是一個比喻。」
就像天草四郎時貞把權傾英國的麥考夫比作一隻大蜘蛛一樣。
這句話有什麼問題嗎?
阿爾託莉雅不明白怎麼一個兩個都對這句話有這麼大反應。
其實以夏洛克·福爾摩斯英吉利海峽一般狹窄的情商來說,不應該注意這些,可誰讓他的哥哥這些天不太正常,他總要抓住一切機會擠兌他。
嗯,回去就把這句話學給麥考夫。
夏洛克站直身體,語速極快的說:「走,我帶你轉轉倫敦,別說你要看著那個冒牌神父,醫院裡那麼多護士,他也不需要你照顧,他的飯也不用你準備,醫院裡的飯出了名的難吃,只要適當的味覺失靈就不會餓死的。」
阿爾託莉雅:「……我只能說多謝您的好意,可是守在四郎身邊是我的職責。」
夏洛克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個信封,自顧自的說:「我一直覺得麥考夫應該把他那些特工都丟到南美洲去,他們用了十一個小時都沒能查到九頭蛇的基地,而我用七分鐘就搞定了。」
「亞瑟王?給個面子?」
阿爾託莉雅認輸一般的嘆息,她說:「在外面請叫我saber吧。」
「事實上,這是軍刀的意思。」
「幫個忙吧,不要問了。」
「當然可以。」
兩個人邊走邊說。
夏洛克當然沒有耐心帶人參觀倫敦,他又不是導遊一類的,他只是想看清亞瑟王這個人而已。
「很多人認為瞭解的過程非常複雜,事實上,只需要兩分鐘就可以。」
他們出了醫院,隨意的走在街道上,阿爾託莉雅很想立刻去九頭蛇的基地找到黑騎士,但是夏洛克一直在說話,她也不好打斷。
「你看那個人手臂上有壓痕,應該是很焦急的打了一串字,食指上有一圈和旁邊面板顏色不同,說明她戴了戒指,還在海灘上度過了一個完美的假期,嗯,戒指剛丟不久,男友鬧著和她分手,她需要一個新的來假冒原來的那個。」
果然她拐進了珠寶店。
他一連解析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