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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李祁,古時七想到了一句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在害怕在畏懼,這種狀態從心理學上說是「刺激泛化」。
「刺激泛化」解釋了特定條件下的情緒反應和習得性恐懼,能夠幫助人們提前避免危機。
因為害怕自己的孩子會遇到危險,所以在危險還沒有開始之前就避免了所有可能導致危險的選項。
古時七想告訴李祁這是不理智的,那樣的機率很小,不是每次都能遇見的,但是……
但是沉默了一會她什麼都沒說,他親眼看到了那一幕,所以害怕也是正常的,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呢?萬一有下一個宗正德下一個黃老闆呢?
李祁只是一個目擊者,甚至不是受害人家屬,這件事對他都產生了這麼深遠的負面影響,那受害者家屬呢?
還有……當初為什麼沒有查出宗正德?
李祁看了古時七眉頭皺的緊緊的樣子,瞭然的笑了笑,他知道古時七在想什麼,這古時七啊到底是剛出校園,就算智商比別人高,但有些東西還是不懂,倒是霍隊一直慣著,也沒讓她去見識見識。
這個世界啊,哪裡是一片陽光啊,沒有光的地方也是很多啊,下水道里什麼都有。
她現在自然是想不通宗正德當時為什麼沒有被抓,因為在這些剛工作的新人眼裡,正義就是要戰勝邪惡的,犯罪的人無論是誰都必須受到懲罰。
可是有時候不是這樣的,他們有很多種方法去躲避逃脫,要抓住他們比抓住普通人要難上許多。
雖然這麼說很可笑,但有錢有權有勢的人法律對他們甚至都仁慈了一點。
人人生來平等,但有些人比其他人更加平等。
就像是這次宗正德的案子,如果不是要查他的死因,如果不是牽扯到了他的情人,那麼誰又會知道他也是造成那次事故的兇手之一呢?
審訊室外的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審訊室內的問話還在繼續。
霍軒:「還有兩個是誰?」
「第二個是一個姓馬的老師,現在好像當了校長了。」衛安琪想了想說道:「這個人我瞭解的不是很多。」
霍軒:「什麼學校的校長?」
衛安琪搖了搖頭。
霍軒:「宗正德和他有什麼過節?你為什麼會說他想殺了宗正德?」
「這兩個人的事情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為什麼會說他想殺了宗正德,這是因為他做過,有一次宗正德鼻青臉腫的回來,身上也有很多傷,他說他和那個馬老師打架,那個馬老師還想用刀殺了他。」
霍軒:「這兩個人之間是什麼關係,仔細回想一下。」
衛安琪沉默了好一會兒,不確定的說道:「我之前有聽到他們說什麼小女孩,鮮嫩,上了很爽這種話,但是……我不確定是什麼情況。」
說著她咬了咬唇,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霍軒眸子微沉,教師、小女孩?
如果是那樣……
霍軒:「知道什麼就告訴我,宗正德在那方面有特殊的癖好嗎?」
衛安琪緩緩的點了點頭。
「他不止我一個情人,我不喜歡那些事,他也就沒做,但是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衛安琪說道:「小女孩的話,也很有可能……」
「宗正德在一些地方就跟變態一樣,甚至有一次我還看見他拿著我女兒的內褲……」
衛安琪繼續說道:「警察先生,我雖然是小三,但我也是一個母親,我對這種行為也是很厭惡的,如果那個馬老師是個變態,你們一定要抓住他!」
衛安琪的話讓在場的三人心猛地一沉。
「這件事沒那麼簡單。」李祁長嘆了一口氣感嘆道:「兩天就解決?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