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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有些憂愁。
“綠川……”蕭紅嶼沉默半晌:“若我不做此事,你也不做嗎?”
堯綠川扭開了頭,不答。
“所以我倆殊途同歸。存的是一般心思。”蕭紅嶼道:“你就不必矯情,先將你的法子說來聽就是。”
堯綠川冷冷轉頭,眼中兇殘之色一閃,已不再是剛才那媚眼如絲的俊面美少年。
“我房中新養了兩隻兇猛藏獒,是西域靈異犬種。”他道,“將它們牽了來,再將夏雲初弄醒,我倒不信——有人熬得住這個。”
蕭紅嶼一窒:“你是說……”
“對,就是你想的那般。兩劑催情的獸藥下去,縱是鋼做的心鐵打的身子骨,也必熬不住。”
“好主意。”蕭紅嶼緩緩道,面上似笑非笑,目光卻冷:“卻使不得。”
“怎麼使不得?”
“你也道沒人熬得住,要是弄瘋了他,我們要個瘋癲的傻人做甚?!”
“哼!我就知道你捨不得,當日聽你吩咐手下不要傷了他左手,我就知道!”堯綠川冷哼,眼中一股奇特的神色飛快浮起。
“捨不得?”蕭紅嶼失笑:“我確是捨不得他心中《心經》,生怕隨他一起毀了。”
“不試試怎知?再說他現在倒不瘋,不也一樣滴水不漏?”堯綠川咬牙:“你若不忍看,交給我便是。”
“不行,此事到此,你就別再插手。”蕭紅嶼道,神色不愉。
堯綠川不答,忽然縱身躍到床邊,扯開床幔,劈手便向昏迷中的夏雲初頭頂正中拍落。
身後蕭紅嶼急吒一聲,一掌疾追,向他肋下攻去。
堯綠川心中大恨,轉身舉臂來格,掌勢已變成二指,戳向他脈門。蕭紅嶼看也不看,競也不擋,快如鬼魅的那掌倏忽一沉,不知怎的就避開了堯綠川指法,貼身近了他腰下,一按一拿:“這我吐力,小心十天下不了地。”
堯綠川銀牙一咬:“大哥真捨得為這人傷我?”
“你試試就知道了。”蕭紅嶼淡淡道。
堯綠川目光閃動,嘆氣收了手:“蕭紅嶼,我知你口冷心更狠。可你既問不出話,又不准我來,還留著這人作甚?依我看,被你強上了那幾個時辰,就算你放他走,我怕他也沒臉再活。”
“綠川,你聽著——這人既然是我捉來,是殺是剮,全由我心意,你若再動殺他的念頭,書我得不到《心經》,休怪我手狠。”蕭紅嶼目光森冷。
堯綠川凝目望他,面上似妒似嗔的神色一收,忽然嘻嘻一笑:“大哥既然發話,我不動他就是。
可大哥是言而有信之人,我這就回房中沐浴更衣,等大哥早些過去。”
蕭紅嶼看著他哈哈長笑離去,拍了拍手,李進立刻從門外應聲現身。
“將這個給床上夏雲初敷在眼上,動作快些。”他揚手將手中一個紅色錦囊迎面扔去,不用內力。
“還有……”他沉吟一下:“叫侍女來幫他全身清洗一下,特別是體內。”
李進躬身應著,心中微微發顫。
右護法堯綠川喜採花用強,常常在床第間將人整得死去活來,在教中已是人人盡知。可蕭紅嶼素來不愛此道,今日竟也如此對夏雲初,心中氣惱可想而知:只是不知,那不知死活的白雪派弟子到底招了沒有?
見李進飛身向床邊奔去,蕭紅嶼方背了手出來,悠悠向堯綠川房中行去。
右邊廂房門外,湘竹隨風起舞,迎春花暗自飄香。
……房內,燈花暗閃,燭光搖曳。
“大哥來了嗎?”堯綠川抬頭看著進來那人,斜斜眉稍間忽然風情無限。舉手一揚,身側兩座燭臺上的紅燭應手而滅,室內光線驟減,頓時闇昧不明。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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