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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如果空見大師是好人,那麼這個王良琊就更加不是人了,連這一心向佛的人都搞,簡直是畜生。
作者有話要說:
、宴席
十月初八,杏花侯府。
杏花侯壽辰大宴賓客,來往談笑鴻儒不斷,江南名門望族悉數到場,賓朋滿座,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獻給杏花侯的賀禮則更加是奇珍異寶,綺羅錦鍛,侯府內張燈結綵,每個人臉上都喜氣洋洋,忙得不亦樂乎。
夏小雨從來未見過這麼大的場面,一時間也目眩神迷,心道:“有個有錢有勢的爹可真是好啊”
錦衣華服的貴公子充盈在各個角落,就在他們觥籌交錯,吟詩作對之時,人群中忽然自發的讓出一條道來,來者紫袍蟒帶,玉冠燦然耀目,鑲金的錦袍襯出他雍容的氣度,舉手抬足間悠然自得,漫不經心處卻皆顯貴胄風度,頓時令滿堂的貴公子皆盡失色。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杏花侯王良琊,此時微風輕拂,蕩過樹枝,一朵飛花飄飄灑灑落在他頭頂玉簪之上,鬢邊如簪了朵杏花一般,媚而不俗,豔而不妖。
在別人看來,杏花侯王良琊風流俊逸,端得是人中龍鳳。
在夏小雨看來,王良琊人面獸心,除了邪乎還是邪乎。
自從那日從停雲禪院歸來,夏小雨就是疑惑王良琊雖然長得很年輕,但據家丁透露,他可早是過了及冠之年啊,怎麼家中一個女眷也沒有更不見他與哪個丫鬟傳出苟且之事這也太不尋常了吧
你說王良琊禁慾這個我可不信,他既不信佛又不通道,斷無道理空空斷送大好年華。
今日壽宴的重頭戲不是滿座的珍饈美味,亦不是杏侯府的金碧輝煌,濫觴鋪張,更不是曲水流觴的風雅逸趣,眾位大人物翹首以盼的實則是一場表演絕代舞姬陸芳菲將為杏花侯大壽獻藝。
夜幕降臨,天上絳河清淺,人間酒醒夢迴,眾人都喝得醉醺醺之際,大戲終於開演。
一名輕紗籠玉體,環佩叮噹,身段曼妙地女子款款步入大廳之中,她面上蒙了一層紫紗,秀目顧盼嫣然,勾得在座男子個個失魂落魄,傳說這陸芳菲博採眾家,不但會“霓裳羽衣曲”,更會公孫大娘的“山河劍器”,舞姿輕盈,翹袖折腰間若彩蝶翩然,窈窕飄逸。
一曲“霓裳羽衣”舞畢,滿堂皆是叫好之音,她換上雙劍灑沓出場,劍鋒颯颯,依人妙舞,長袖善折,腰肢纖盈,劍器渾脫,直叫人目不轉睛,拍手稱快,真真是“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
就在眾人沉醉於佳人的翩躚舞姿之中時,陸芳菲鳳眸一斂,手中長劍直直朝杏花侯刺去,這一刺驚醒夢中人,“啊”在場的達官顯貴個個慌了手腳,並無一人敢上前相救,就在這時,那劍竟然突兀地停在了半空之中,陸芳菲如蝴蝶撲到了蜘蛛網上被黏住一般,整個人定在當場,那劍堪堪就要落到王良琊地脖子上。
“哼,陸姑娘好招式”王良琊冷笑一聲,蔥削似的手指輕輕撥開寶劍道:“綠拂,出來吧”
一名手中纏滿白布與絲線地年青男子從帷幄中步出,只見他鬢若刀裁,眉目清秀,一身青衣勁裝,眼底殺氣瀰漫,他一把奪過陸芳菲手中的寶劍指著她咽喉道:“說誰派你來的”
“呵”那女子渾身被絲線束縛得動彈不得,卻偏還露出一副撩人媚惑地姿態,媚眼如絲地望著王良琊道:“侯爺,有人要我帶話給你。”
“噢”王良琊蹙眉。
“他說,七年前恩斷義絕,七年後再無瓜葛,侯爺若是多管閒事,必墜阿鼻地獄”說完吻儘自絕,封喉如花綻,了斷了自己的性命
那些酒色之徒哪裡見過這等場面,曼妙舞姬地血染透了大地,人人大驚失色,飛也似的逃出杏花侯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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