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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謝孤棠喚了一聲,看來他酒有點兒醒了。
“哎我馬上來”
“我可以進去嗎”
“啊”這次換夏小雨嚇得目瞪口呆,“侯爺這是”話音未落,王良琊已熟門熟路地推門闖了進去,闖就闖,他居然快如鬼魅般轉身開始關門,而夏小雨還愣在門外,關到一半的門裡,王良琊只留了個腦袋笑道:“我有話跟他說”
說什麼還想害人嗎在裘家還想逞威風夏小雨也抵著門不讓半步。
“小雨你先出去吧就讓我跟侯爺光明正大的談一下。”
這下換夏小雨成了哭喪臉,月黑風高殺人夜,哪來的光明正大
作者有話要說: 又在埋伏筆了謝孤棠的身世王良琊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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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斜,疏窗上透過兩個斑駁的剪影。
王良琊擰開羊皮縫製的酒囊往酒杯中斟上兩杯剔透美酒,剎那間香氣四溢。
“還沒喝夠嗎”謝孤棠不接酒盞。
“一別七年,薄面也不賞給在下”王良琊淺笑,沉沉心機落在酒中,激起涼薄寒意。
夏小雨匍匐在窗下偷聽,耳朵卻被人捂住,綠拂毫不留情地拎起他的左耳大力將他拽到一邊道:“侯爺說話你也敢偷聽,那日放你一馬算你好運,等我手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真是兇主有惡奴啊,夏小雨痛得叫苦不迭,他手中無劍,赤身肉搏斷然敵不過綠拂,當下也只好撣撣衣上的塵土諂笑道:“不聽就不聽。”
反正王良琊狗嘴裡總是吐不出象牙的。
屋內一燈如豆,昏黃的光線中二人沉默對峙,半晌還是王良琊先發了話:“你就不怕我都抖出去”
“哈那你要真的狼邪出來啊你以為有人會信你”謝孤棠的下巴揚起倨傲的弧度,他摩挲著刀鞘冷笑道:“我倒想與寂滅刀真正的一決生死呢如此屈居人下可不是我謝孤棠的作風。”
“你走火入魔了”王良琊淺酌了一口酒道:“還記得那年我們策馬大漠的快意瀟灑嗎那時你說橫刀立馬、縱橫朔漠、精忠報國真是再豪氣不過的事了,怎麼如今卻只知道殺人取樂,你的刀上,血未免太多。”
“哈哈,不用血來澆灌,這柄刀如何成長血剎刀堪比地府修羅,還不是因了這殺氣與陰氣,是刀,就必須有殺氣,蔫成一塊黃瓜,找踩嗎”
他說蔫成黃瓜這四個字的時候特意抬起冷眸掃了一眼王良琊,卻見王良琊依舊風度翩翩,不怒反喜道:“那又如何”
“再說,還輪不到你來管我,先走火入魔與邪魔歪道混在一塊兒的人可是你啊”謝孤棠輕蔑的笑,在他眼中,豔麗華服的男子縮成一粒熠熠生輝地珠子,這粒珠子不具任何威脅力,彷彿永遠是被人束之高閣的貢品,靜靜地安放在流光溢彩的寶匣之中供人欣賞。
“你已經廢了”逐客令一般站起來逼視著王良琊,王良琊卻依舊不動聲色的坐著,薄唇親啟吐出一句話“你也快廢了”
“哈哈哈哈,別以為你那破玩意兒可以暫時封住我的武功就了不起了,待我功力恢復,你便好好看看我稱霸武林的威風吧”
那股睥睨天下的氣勢掃得一室粲然生輝,謝孤棠很霸道,他有一種揚刀立馬的煞氣,而一臉陰柔的王良琊則如清淺荷塘裡的碧蓮,觀賞而已,沒什麼實際作用,打不能打,用不能用,花瓶都嫌沒特色。
“好”王良琊站起來,拿起對面滿滿的一杯酒輕輕灑在地上,“你我情義已盡,以後王某不會再留任何情面,還請謝大俠好自為之。”
“呵呵,好自為之的該是你吧,杏花侯。”狹長鳳眸中溢位鄙夷,王良琊摔門而出,夏小雨眼見王良琊終於出來,喜不自勝地衝了進去,“謝大俠,你沒事吧他沒傷著你吧”
“他有那個能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