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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季琛之前說過,他在慕家的那段時間遲凜經常來串門,和他搶著抱,而她好像也習慣了遲凜,會主動湊過去抱他。
「蘇姨經常親吻你的臉頰,我有些好奇,也偷偷親了一次。」
「如果真對你兇,我會置之不理。」
話音落,遲凜的手就被慕梨抬起來惡狠狠地咬了一口。
「出生就被你欺負,你以後要給我活得長長久久,要讓我欺負回來。」
「好。」
男人凝著慕梨的眸光深邃又柔和,他隱約能看到女子眼角閃爍的淚光,心口痠痛。
他比她年長近八歲,看著她長大,也手把手教過她彈琴。
在看見十八歲的她躊躇無措地站在遲家門口的時候,遲凜若是真的厭惡,不在意,不會開口讓她進來。
也不會明知她故意出錯,卻不當場拆穿,無聲默許,更不會在看到她的淚水後只能選擇視而不見,甚至心底有幾分陌生的窒悶。
對那時候的他來說這些其實已經是不同,只是他沒意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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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婚禮,慕梨和慕知想同一天辦,畢竟兩家要宴請的人幾乎都是重合的,分兩次浪費人力財力。
主要是,累。
但兩個新郎卻看不對眼,不肯答應,最後被姐妹倆提回家單獨「教育」。
結果當然是服從她們的決定,定在同一天。
婚宴當天,兩個新娘是由慕蘇弦一左一右同時牽著走過紅毯,進入中央宣誓臺。
而兩對新人也是在所有人的掌聲中,進行著儀式,交換戒指,親吻彼此。
慕梨的婚紗是四年前她只試穿過一次的那三套,手上的戒指也是二十歲那年遲凜買給她,她戴在脖子上兩年,離開時丟還給他的。
如今都重新回到她身上。
婚宴結束後,慕梨和遲凜回到棲庭圓。
她把妝卸了,髮飾摘了,一頭濃密的青絲披散下來,襯得婚紗和肌膚更加乾淨雪白。
而後慕梨將紅包都倒出來,坐在梳妝檯前開始數錢。
身後一片紅艷,床單被罩,床上方牆上的婚紗照,乃至床頭,窗戶上到處都貼著紅色的「囍「字,掛著紅色的同心結。
這些都是程梅婚禮前兩天帶著人來佈置的,儘管紅得有些扎眼,但這是老人的一片心意,慕梨沒有拒絕,也覺得很溫暖。
遲凜洗完澡出來時,燈光下格外柔美動人的女子還在聚精會神地摁手機,邊數錢邊記帳。
這些日後都是要還的。
紅包裡大多是支票,但也有現金,都是一萬起步,她又沒怎麼數過錢,有些費力。
遲凜戴上眼鏡,靠在牆邊看著她,眸光專注而深幽,漸漸有暗流在其中危險地浮動,過了近五分鐘,見慕梨還是沒有反應,他的指尖漫不經心地點了點浴袍鬆垮的腰帶,走了過去。
「梨梨,數得怎麼樣?」
單手撐著椅背,遲凜帶著沐浴露清香的灼熱身體緩緩靠近,慕梨餘光微微向後,便只看到一大片健碩性感的肌肉。
小臉立刻有些泛紅,心臟也跳得快了起來。
她當然知道他已經盯著自己看了很久,但是現在還不到十一點,夜太長了,她有點甜蜜的期待,又有點忐忑。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學的,最近花樣很多。
極易歡愉,但太多了又累。
更何況她今天已經很累了。
「還沒有,要不你先去睡吧,我過會還要洗澡,今天也有點——」
話沒說完她就被人騰空抱起來放到大床上,一片紅海中,那片雪白越發明艷誘人。
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著,手探到她背後,拉鏈的聲音在這片曖昧寂靜中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