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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太皇太后的忠心,天地可表。”
。
賈善廬忙拱手道:“這個大人還用囑咐在下麼?在下哪次進宮見太皇太后,都忘不了替張大人說點好話的。”
“先生真是下官的恩人。”張啟昌感動的都要掉下眼淚來。又連聲說道:“以後先生但有驅使,下官無不聽從。”
賈善廬聞言便嘆了口氣,說道:“不瞞大人,在下眼前就有一件煩心的事情,一直壓在心裡難受的很。又找不到個好法子解決。”
張啟昌忙道:“既然是煩心事兒,先生不如先跟下官說說。下官縱然沒先生那等通天之才,但跑跑腿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賈善廬搖頭說道:“大人知道,前年清明時節在下回鄉祭祖,鬧出了一場笑話。後來還是王爺出面在下才得以重獲自由之身。”
張啟昌忙道:“這事兒下官聽說過,不就是顧明遠那個瞎了眼的狗東西麼?若不是楊博雲一直護著他,下官早就連個幾個同僚把他給參下來了。先生還為這事兒鬱悶呢?”
“不是這事兒。是因為在下的祖塋的事情。在下族中凋零,老家沒什麼人了。祖上幾座孤墳而已,也沒礙著誰的事兒。去年秋天在下因忙著王爺的事情沒能回鄉給祖宗的墳上添把土,卻沒想到,祖宗的幾座孤墳居然也被人給平了……”說著,賈善廬居然以手掩面,聲音帶了哭腔兒。
掘人家祖墳?
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古人最重祖宗,誰家祖墳若是被人家掘了,這可是天大的仇恨,可以說是不共戴天。
張啟昌一聽這話立刻從椅子上蹦了起來,張口就罵道:“誰他媽的這麼狠毒?”
“哎!倒也不是什麼厲害的人物兒。他不過是一介舉子而已。之前也曾與我有過幾面之緣。但他有個了不起的老丈人,他老丈人有個兒子現在是慶王爺門下,如今又在兵部任職。說不得,我總不能因為個人的恩怨去跟慶王爺結仇,更不能去得罪朝中重臣。如今這個舉子進京趕考,前些日子又在街上遇見,竟然越發的傲慢無禮,在下想跟他理論兩句,他竟然惡言相加。哎……”
“先生,這舉子到底是誰?紹雲縣來的,是不是盧峻熙?!”
賈善廬為難的嘆了口氣,點點頭。
“盧峻熙!這傢伙今兒可是出夠了風頭了!”之前想起王明舉看著盧峻熙的愛惜之情,心裡就不舒服。
賈善廬又裝出一副極為無奈極為可憐的樣子來,說道:“罷了,好歹他也是個舉人,說不定這次能夠進士及第。將來還要跟大人同朝為臣。在下的事情不過是些個人私事。大人還是以朝中之事為重,莫要平白無故的得罪了人。”
張啟昌的狗脾氣立刻就上來了,他對著賈善廬一拱手,說道:“先生深明大義之人,能不計較個人的榮辱,以朝廷大事為重,這是先生的高風亮節。在下可沒那麼好說話。先生屢屢幫在下,在下雖然不能做到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但總要給先生表明一下在下心意吧。這件事也不是什麼大事,先生莫要擔心,在下有的是手段讓這個混蛋名落孫山。”
賈善廬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過他心裡樂開了花嘴上卻連聲說:“不行不行,這萬一讓其他兩個主考大人給發現了,大人可就不好說了。”
“先生放心,我既然要做,又怎麼可能讓其他人瞧見呢?”
與此同時,正在家裡和趙玉臻柳明澈三人開懷暢飲的盧峻熙忽然打了個激靈,一陣寒意從脊背升起,一時酒意也醒了幾分。
柳明澈見他原本神采飛揚的樣子頓時打住,像是被潑了冷水,便問道:“怎麼了這是?想到了什麼不妥的事情麼?”
盧峻熙笑笑:“沒什麼,酒喝得多了,頭有點暈。剛才冷風一吹,打了個寒噤。不妨事,再喝!”
柳雪濤便從裡間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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